“我……”
她想解释不是这个意思,又不知该从何解释。
在这个房子里,对方就像完全变了个人,比六年前的那七天还要难以应对,倒不是讨厌,只是有点……不习惯。
男人似乎也不需要解释,自顾自吃完那碗面,到水池边把碗筷给洗了,擦了擦手,转身淡淡道:“这里的家电都可以用,但窗帘打不开,冰箱里有充足的食物,书房里有大部分领域的书和音像资料,左手边是健身房,客厅的壁橱里有零食和饮料……不要试图撬锁,也不要试图向外面呼救,锁是全自动防爆锁,墙面和玻璃也都做了隔音处理。”
姜海吟咬着半根面条,呆呆地望着男人在说完这一长串话之后,收起桌上的笔电,走到门口穿上大衣,扬长而去。
“我……”她对着满屋子的空气,呐呐道,“没想跑啊。”
晚上九点,南港,一艘豪华的游轮上。
今天是邹家家主八十大寿,宾客云集,觥筹交错。
各种活动完全没有随着夜色的渐深而停歇,甚至有嗨到后半夜的趋势。
“这是过八十岁还是十八岁啊,主办人的脑子是进水了吗,还是完全就是假借着这名义在给自己找乐子啊……”
陈颖芝端着盘子坐在角落里,一边吃甜品,一边自言自语。
太无聊了。
要不是家里长辈下了死命令,要不是大哥飞去了国外,她才不会大晚上的跑过来吹冷风。
至于大伯他们说的什么多和邹远良相处相处……啊呸!那种风流成性的人渣,她才不会自投罗网呢。
二十分钟后,盘子空了。
陈大小姐捧着肚子,打了个大大的饱嗝,决定四处走走。
这会儿宾客们大多都喝高了,各自找地方醒酒,小宴会厅便空了出来。
陈颖芝刚打算走进去,忽然听到一阵刻意压低的窃窃私语。
“你确定没理解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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