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海吟并不想因为这点小事闹得人尽皆知,尤其是闹到邹言这里,于是便打算解释下:“邹律,其实我们……”
邹言却连看也没看她,径直走向陆茂筠:“陆先生对吗?真是抱歉,让你在入住这件事上遇到不好的体验,不过相信你应该也参加过单位的团建,明白这个活动的宗旨,锻炼个人意志,增加集体凝聚力,所以它并不是一次单纯的出游,也不是个人的享乐。”
青年听得一愣一愣地,几次张嘴都没插上话。
姜海吟有点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再次唤道:“邹律……”
“你连这点小事都不能将就,说明在工作中也是承受不了任何风雨和挫折,想必在升迁的道路上,一直困难重重,难以得到重用……”
“邹律师!”
她一个跨步,挡在了被说得满眼绝望的陆茂筠面前。
“您……您别说了。”
邹言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表情很冷淡:“怎么,我说错了?”
没错,陆茂筠就是这样一个人。
陆家中年得子,疼得跟眼珠子似的,陆老爷子身居要职,却不愿宝贝儿子在复杂的官场里受苦受累,所以一直养在南市,占个不大不小的职位。
因此,也养成了他不思进取,闲散度日的性格。
可这一切,和他们肯不肯分开住又有什么关系?!
纵使姜海吟对这个男人有着很重的滤镜,此刻也觉得对方有些胡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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