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放下手中的杯子,此时正在争议万分的群臣,听到大皇子的谏言,纷纷低头去看手中的竹签奏折,好多人的手里的奏折,字体虽然与皇上平日里的批阅,看不出什么差别来,然而提去弯绕的笔力却是轻了不少,纷纷面面相觑,不知何故。
“是皇后与我一起批阅的。”皇帝抬起头来,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大皇子,幽幽地说道。
大皇子没想到竟然被自己的父皇摆了一道,他以为父皇会否认自己的看法,到时候,再把笔迹验证师请来,一一勘验清楚,到时候皇帝自然没有话说,失去威信的皇帝,自然就会退位,大皇子就可以顺势继位。
没成想,皇帝竟然承认了是自己与皇后的杰作,这让大皇子失了计策,竟然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
然,朝下的大臣们却来了精神,纷纷吵吵嚷嚷,有的竟然开始破口大骂,目标直指皇后,言语粗糙不堪。
正在宫殿外面听着的蜜川皇后,听闻大臣们,向皇帝发难,不顾侍卫的阻拦,大大方方地从宫殿外走了进来,群臣更是鸦雀无声,傻了眼。
纵然皇后有用炎恐灵制衡瓦达肯族进攻的先例,保住了生灵王族,但是如今却想把持朝政,群臣是不答应的,他们觉得,一个女人,竟然在自己的奏折上批阅,就是一种侮辱。
不约而同地,群臣将奏折纷纷丢弃在地上,还踩了几脚。蜜川却不以为意。
径直朝着皇帝而去,站在皇帝的身边,面向大臣,开始发话:“大臣们,你们的奏折,确实有些是我批阅的,大部分都是关于在瓦达肯族种植桑树的事宜,你们大部分持有反对的意见,不如我们辩上一辩如何。”
群臣们见皇后,并不在意掉落踩踏的奏折,却要和他们辩论一番,一下子都来了兴致。宰相达达站出来,冲着皇后作揖,稳稳地说道:“皇后,在瓦达肯族的沙漠上种植桑树,也未为不可,但是这岂不是助他人之国力,削弱我生灵王族的优势?”
“国力?你可知瓦达肯族是靠什么充实国力的,不过就是挖掘地下的黄金,与周边各族进行交易,换取食物和生活必备品,除此以外,再无其他,你设想一下,如若有一天,瓦达肯族没有了黄金,他们如何存活下去?”蜜川反问道。
宰相达达,竟然无言以对,众人鸦雀无声,就连逼着皇帝退位的大皇子,亦是若有所思的站在旁边,坐在皇位上的皇帝,陷入了深深地沉思之中。
然而,宰相达达不甘示弱,他不想就这么输给皇后,那也确实丢脸,便又反问道:“那瓦达肯族世代挖掘黄金,这是他们的祖业,再说,就算你给他们种植了桑树,那又怎么样,还不是要我们生灵王族的桑蚕消化他们的桑叶。”
“消化桑叶?你且短视了一些,到时候我们把养殖蚕茧的工艺和绸缎纺织技术,传过去如何?”蜜川得意洋洋地望着宰相达达。
众朝臣听闻皇后还要把养殖蚕茧的工艺和绸缎纺织技术,传给瓦达肯族,更是吃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