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老院长的答案是死了！

但看到风昊他沉默了。

世界上万事万物都有其运行的规则，不存在什么凭空出现的！

但风昊明明只是风家一个少年，修为不高，但却似乎无所不知。

一境的时候就能使用第七境大儒的力量。

这就很匪夷所思。

要知道书院修炼体系没有达到那个境界是根本不可能拥有这种能力的啊，但风昊却能拥有。

而且那种能力，改变规则的力量竟然比自己都强的多。

然后还有风昊和自己下棋的时候展现出来现象，那时候风昊的周身一直环绕着一种很强大的能量。

当时他搞不懂，现在当他真正看清了第九境的路，并且踏上去之后才搞清楚了。

那是规则的力量！

可是当初的风昊才是第五境的修为啊，而那种程度的规则力量就连第八境都做不到的。

刚刚见到风昊的时候，一种可怕的力量突然就以极度霸道的姿态将他的修为硬生生的压制到了七境的情况。

对于快要踏入第九境的他，他感觉的到……

那是属于九境之上的力量！

可能是书院院长口口相传，但没人达到过的第十境的力量。

所以……

这不合理！

世界，其实就是一个规则运行的整体！

修行者，其实修的就是摸清楚规则，让自己能够有办法利用规则的过程。

不到一个境界，看不透这些是根本无法运行规则的。

但风昊却偏偏……

这件事他想了很久。

就在刚刚风昊前往大阵之内的一瞬间，他好像想明白了！

因为刚刚又发生了一件事！

身为书院的院长，这一世封印大阵的守护者，他是可以利用一些手段将书院弟子送入仙魔封印之内。

但这也是要付出很大代价的，圣人布下的规则封印不是那么容易找到漏洞的！

刚刚他甚至决定以重伤的代价帮风昊了，就当是还之前指点自己修炼前路的报酬！

但……

刚刚直到风昊进入这封印之内，整个全程，无比轻松！

这完全不合理！

那种感觉……

比如他送别人进去，那是强行在门上敲开了一道缝，很难！

但刚刚，就好像自己掌握了这道门的钥匙一样，主人回家了一般，如同喝水一般简单。

所以这让他一瞬间想到了上一任书院老院长问自己的问题。

圣人真的陨落了吗？

若是没有……那风昊周身那股强大的书院体系的力量是圣人的吗？

可是根据世界规则，外人是不可能使用这股力量的。

所以？

老者：“……”

他稍稍沉默。

随后在旁边找了个地方坐下修炼了起来，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