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谁学的跟大人儿似的,刚刚若是没有秦爷。你子早让人家抓了去,心打折你的腿当花子去。”赵氏宠溺的拍了云浩一巴掌,不知道怎的。自打这个儿子死而复生,赵氏总觉得云浩哪里有些不对。似乎不像同龄的孩子,倒像是一个老头儿。她怎知道,这具孩童的身躯里面,果然住着一个老头的灵魂。
饭菜有些凉,云浩强忍着吃下了大唐难以下咽的饭食。在这个饮食文化匮乏的年代,云浩觉得自己若是开馆子,肯定会发大财。
稀里糊涂的吃晚饭,王二的浑家收了碗筷。云浩便做着发财的大梦睡了去!
第二一早,云浩就被院子里呼喝的声音吵醒。揉揉眼睛出门一看,原来的秦琼在院子里面打拳。
这年头可没有太极拳一类的拳法,练武之人讲究的是硬桥硬马的硬功夫。劲随意走,意随拳校不但拳头打出去有破空之声,嘴里的呼喝也是声如牛吼。历史记载,民国年间的形意拳大师尚祥云先生。打拳的时候声音可传数里之外。云浩不知道尚祥云和秦琼谁厉害,但看秦琼这番功夫怕也是到了大师级别。
秦琼打了一趟拳法,全身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见云浩倚着门看他打拳,笑了一下便算作是打招呼。
吃过早饭,秦琼便牵着马要去牛马剩
赵氏被“城东四虎”打伤,身子不太舒服。眼看今不能走,云浩便跟着秦琼一起前往牛马剩
牛马市集今依旧热闹非凡,潞州城周遭各府县的人们都来这里饭吗牲口。不但有贩卖牛马的,更有贩卖吃食的贩。甚至还有卖油盐杂货的,很像后世的型集贸市场。
秦琼来到牛马市,许多人知道了“城东四虎”昨的遭遇。见到秦琼到来便自动闪开一条道路,秦琼
没有捡最好位置的桩子。而是寻了一处偏僻的桩子,将自己的黄骠马栓在了马庄上。
日上三竿,牛马市集逐渐热闹起来。秦琼也不像其他的人似的在马前面叫卖,而是靠在墙根晒暖。有人来问价,他也是爱答不理。云浩心想,难怪他这么长时间也没有卖掉这黄骠马。恐怕这样下去,他一年也卖不掉黄骠马。
不行,得想个办法弄钱。不然,自己母子和秦琼都得困在潞州城。到时候,自己可不像秦琼这样还可以当锏卖马。
他这边正在想办法,忽然不远处一阵喧闹。云浩循声望去,嘴里不禁“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