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在继续叫价的话,便有些不值当的了。
孙总也知道这幅没有什么收藏价值的山鸟画,若是在继续叫价的时候确实已经不值当了,当时原本江晚禾可以以一百五十万买下来的,可是因为自己的抬价已经让江晚禾多花五十万,若不能以自己的名义买下来在送给江晚禾,真的是被江家更记恨了。
“二百一十万。”孙总转头若有所思的看了江晚禾一眼。
主持人没想到这幅画还能翻到这个价格,着实是让人有些意外了,因为钱老的画真的比不上他的学生顾老的画。
简单凑到江晚禾的耳边提醒了一句,“晚晚若是在这般竞争下去,这幅画已经不值当了,若不然我们放手,然后在从哪位孙总的手中重新买回来。”
简单的提议确实可用,可是谁知道到时候孙总还会不会放手,或者恶意加价还是有些不值当了。
而且这种拍卖会打的就是一个心理战。
正在江晚禾犹豫时,角落里的男人忽然举牌,“三百万。”
男人提出如此高的价格,便是想终止掉这场叫价。
江晚禾顺着声音往哪个隐秘的角落看了过去,哪怕只是一个侧脸,江晚禾轻而易举的就将男人认了出来,竟然是宋景淮。
江晚禾凑到简单的面前小声的问,“宋景淮来了。”
简单自然也看到了,解释说,“一开始的时候宋景淮并没有来,怕是中场悄然进来的。”
三百万的价格确实已经很高了,但是外公对于自己老师这幅画也是势在必得,而且收藏一幅画不是这个价格所能衡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