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你可知道,哀家为何会在那么多的秀女中,选中你当弘历的福晋。”
皇后看着太后的背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太后继续说道:“哀家当初看重的不仅是你的名门望族,更是看到你的机智聪慧,如今这些日子你做的这些事情当真是让哀家失望,今日的事,哀家可以不再追求,但你若再做出这样的事情,是死是活,全全交给皇上处置,你留在佛祖面前好好反思吧。”
太后走后,采莲看了看太后的背影,走到皇后面前小心翼翼地说道。
“皇后娘娘,奴婢斗胆说一句,皇上刚登基不久,这朝野势力分散,对皇上而言定是威胁,太后在这个时候想要将福安格格接进宫,也正是想要借助她在大清子民中的地位,扶持皇上一把,如果娘娘散布的那些事情被当真了,福安格格最多便是丢了先皇御赐的身份和地位,而皇上却要面临的是无数的暗潮涌动和杀机,如若娘娘当真是容不下这个人,也应该在皇上稳定根基之后,再做定夺,才是。”
采莲的这番话,好似提醒到了皇后,她喊着泪,自语道。
“是啊,皇上稳定了江山,本宫该有的自然都有,既然那个丫头还有一些利用的价值,那么本宫先将这笔账记下,改日定当全部偿还。”
在正殿之内,皇上已经站在了太后的面前。
“儿臣给母后请安。”
太后从正座之上走下,面带微笑地看着皇后。
“弘历,今日怎么会有空来哀家的慈宁宫,快些坐下吧,别站着了。”
皇帝心有事,没有因太后的热情而有所改变。
太后看到皇帝表情严肃,默不知声,便疑惑地问道。
“皇帝这是怎么了,脸色如此难看,难不成生病了。”
皇帝没有忍住,便开始问起讷尔布与福晋的事情。
“母后,讷尔布与其福晋现下是否在慈宁宫之内?”
太后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已经被皇帝知道了,收起了脸色的笑容,走到了旁边的地方。
“所以,皇帝来哀家这里,是想要问些什么?”
“母后这样做,是否真的想过儿臣,现在外面都在传,是儿臣想要逼婚,才会将其父母囚禁在宫中。”
“囚禁?他们夫妇二人在哀家这里,好吃好住,怎闲了还可以赏花,听戏,么会有囚禁一说。”
皇帝:“额娘为何要这般做,难不成不怕天下人笑话。”
太后抑扬顿挫地看着他,说道。
“弘历,你还是太年轻了,在江山社稷面前,何求何舍,还欠缺一些思量,如若福安格格真的进宫成为皇上的妾侍,她的簇拥者自然也会顺她忠于大清,如若她嫁与别人,普通之人也罢,但万一是哪个王侯将相,这起兵造反之事,也是早晚的事情。”
“朝堂之事,儿臣自然知道的比母后多,还请母后放心。”
“皇帝啊,哀家也不想多管朝堂之事,但哀家更不愿见到历朝历代发生的叛乱。福安格格拒绝入宫选秀,并口口声声说出与他人有婚,难道皇帝心里一点都没有感觉吗?如果福安格格是皇帝每日看着的那画中之人,为何不拿出帝王的魄力,将其接进宫。如若皇帝这些事情都已经坐到了,那本宫也没有必要做那么多事情了。”
皇帝思虑着太后的话,甚是觉得在理,如果芸嫣真的嫁与有权有势之人,恐怕对自己的江山都会产生影响。
“儿臣思虑欠缺,错怪了母后,还请母后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