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点头。
便在这时,韩武低头叹息了起来。
“陛下,臣虽是出身贵胄。不过也知晓三人成虎的道理。”
“是以往日里才会选择深入简出。可是,即便是如此,依旧是要遭受这些不公正的冤枉!”
“李邈、廖立。”
凝视着二人,韩武一字字的问道:“我与你二人有何仇怨?从昨晚你们贪了我的黄金,到半夜把我带到官府看守。”
“再押到陛下面前,一会说我贪得是黄金,一会又说我没有贪金,里面装的就是破铅块陷害你们!”
“我请问你们二人。我韩某人到底做了些什么,能让你们二人如此的不尊重我?”
“仅仅听从于一来历不明的贱籍女的话,未经查证便跑到这未央宫内当着陛下与诸位朝臣的面陷害于我?”
一边说话的同时,韩武还故作悲伤的,将昨晚老早就用生姜水泡好的手帕从袖子里拿出来。
默默的擦拭了一下虚伪的眼泪。
很快,眼眶子便被辣的通红,仿佛整个人陷入到了一种极度悲伤的状态。
“唉。”
刘备低头叹息。
虽然说这一次韩武是摆了明的钓鱼执法。
不过这偌大的朝堂之上,竟然真得有蠢货主动站出来咬钩。
这多多少少的,影响方面还是挺严重。
“爱卿。你受苦了。”
说罢。刘备就便闭上了眼睛身子依靠在那,缓缓的念起了名字。
“司隶校尉!”
“在!”向宠上前。
“将廖立、李邈二人拿下。立即处斩!”
“陛下!”
二人立即磕头如捣蒜一般的求饶了起来。
“陛下饶命啊陛下!臣再也不敢了。”
“拖下去!”
刘备目光之中充斥着狠辣的意味。
他已经对于这两个家伙忍耐到了极致!
“将二人家产抄没!完全充数!”
“是。”向宠施了一礼。
随后便立即带人将已然昏厥过去的廖立,和吓到不停哭嚎着的李邈拖了出去。
“司徒许靖、符节令来敏、护军监军杨戏、都亭侯魏文长、屯骑校尉孟光!”
“所言乱群,然念其有功,皆罚俸一年!都亭侯罚减食邑!”
虽然说弹劾韩武的人不少。
不过真正官处高层的也就这几个人罢了。
是以,当刘备处死廖立、李邈二人,将以许靖为首的五人罚俸之后。
在场的众人皆是没有任何的意义。
毕竟,谁让他们前番跳的那么狠。
而魏延此时只得内心是又庆幸、又愤慨的只得跪下请罪。
他庆幸的是,自己刚刚没有跳出来与二人一起作死。
他愤慨的是,那么多人都上表了,结果只处置了他们几个。
然而,既然是刘备的决议,他是不敢有任何别的想法。
只得将内心的愤怒全部扔到了韩武的头上。
再他看来,如若不是对方自己管教府中的丫鬟不利,又如何引发这么多的事情来?
刘备处置完他们四人之后。便又冲着关平一字字的吩咐了下去。
“京兆尹!”
“臣在!”
关平上前。
“令你十日之内,与司隶校尉署就是把整个关中挖地三尺,也要将此女找到!”
关平面色严肃施了一礼:“臣遵命!”
“唉。”
只见韩武此时却是低头叹了一口气。
“此女来历不明,手段巧妙,估计在这个时候已经跑了。”
韩武微微眯起了眼睛,虽然说这一次杀得人不多。
不过还好,总比没有的强。
刘备本身就不是那种喜欢牵连的性子。
只是让韩武担心的是,这一次牡丹可千万不要跑掉。
毕竟作为一个合格的钩子。
她会提前做好失败的准备。
而这几个月以来,牡丹不是说没有把整个雍侯府的规模,以及日常的运行模式探查的一清二楚。
这一次如若齐如风等人没有及时的拿下对方的话,那么下一次自己可就要换地方睡了!
到时候又要费不少的钱财。
——
“见过姑娘!”
只见一护卫急忙来报。
而沙曼与慕容秀珠二人正在按照韩武事前的安排,重新布置岗哨。
把一切能够改变的重新改变,还有那些隐秘宝库的门锁也统统换了个遍。
当瞧见护卫赶来,慕容秀珠急忙问道:“雍侯情况如何?”
“陛下已经下旨,将廖立与李邈二人下罪诛杀!雍侯已然无事!”
“嗯。”
慕容秀珠与沙曼二人对视了一眼,随即便听到后者低头叹息了起来。
“现在便等齐头那里传来好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