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建议是是……”
邓艾咧了下嘴磕磕绊绊的说了起来。
“一切等、关中的水网恢……啊复恢复才行议论!”
“啧。”
慕容霸揉了揉眉脚自是发起了牢骚。
“那也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吧?”
自从收复了关中以来,都已经数月了。
这数月期间,除了前番时日,自己闭关几天将淮南大战的走向给推算出来之后。
其余的事情就再也没有了,上朝呢,现在讨论的都是文臣该干的事情。
与他这员武将毫无关联。
他连听都听不懂。
事实上,议论了几次之后,慕容霸也想要学韩武一样请假了。
只可惜得是,韩武不来上朝,那是刘备赐予他的特殊荣誉!
自己还是达不到韩武那种高妙的境界!
而这没有战争打的时光,慕容霸还是挺不习惯的。
事实上他已经是觉得,文事从某种方面来讲,比起来学习兵法更加的枯燥可怕!
正当慕容霸与邓艾二人议论之时,便听到宫外响起了唱名。
是韩武到了。
“哦?来了。”
刘备背着手就站在那里,并不打算坐回去。
只见韩武与向宠二人走进未央宫的那一刻起。
韩武的表情才稍稍有一些认真的施了一礼。
“臣见过陛下。”
“嗯。”
出乎所有人预料得是,刘备抓住了韩武的手语重心长的问了起来。
“爱卿昨夜休息的还好吧?”
“不好。”
韩武摇了摇头如实说道:“司隶校尉署的床铺硬的跟石头一样。”
“臣的腰咯的生疼!”
他这次没有开玩笑,而是真得觉得腰子被咯的隐隐作痛!
刘备忍不住笑出了声开口说了一下。
“爱卿又不在司隶校尉署居住,便暂时忍耐这一刻吧。”
说完,刘备的表情便正色了一下,冲着众人开口说道。
“今次,寡人想要与诸位一起见见世面。毕竟……”
用手指了指面前这二十口大箱子,刘备嗤笑了起来。
“这偌大的未央宫内,摆了这么多箱子,可算是四百年来的头一遭了!”
“雍侯。”
“臣在。”
韩武低首。
“这些箱子爱卿眼熟吗?”刘备问道。
韩武闻言随意的说道:“没榜文看得眼熟,有榜文看得就不眼熟了。”
“嗯。”刘备点了点头殴并没有因为他的回答而生气,反倒是瞧着廖立与李邈二人的方向说了起来。
“二位。”
刘备一摆手便冲着他们二人说了起来:“卿等何不为雍侯提提醒?”
只见廖立见此当场便站起了身子。
他这个时候或多或少的察觉到了一些些的不对劲。
不过在一联想到韩武家中的账簿,以及昨晚他与李邈二人亲眼所言的黄金并不作假。
且整整一夜都是由司隶校尉署、京兆尹以及丞相府的属官们看管之下,自是不会出事之后。
廖立在心里很快便过了一遍,就开口说道。
“陛下,以臣来看得话……还是不说的好?”
“哦?”刘备好奇。
“毕竟臣与雍侯同朝为官,雍侯为我大汉立
下了汗马功劳。还是照顾其一丁点面子吧。”
刘备闻言内心好不容易升腾起的希望之火,顿时便被浇灭了,背对着他,用手抚摸着大箱子缓缓的说道。
“说!”
“是!”廖立不在推辞。
于是乎便瞧着韩武如实问道。
“雍侯。昨晚子时刚过,从你的府中运走了什么?”
“肯定运得是金子啊?还能是什么?”
出奇的,韩武招认的远比任何人想象当中的腰快的多。
便是廖立都做好了韩武或者是油嘴滑舌的转移话题,一时之间都怔了怔。
细细的想了一眼,瞧着高傲的跟仙鹤一般的韩武。
廖立接着问道:“既然自你府中运金,又何必偷偷摸摸?”
下一秒,韩武表情便颇为不爽的说了起来。
“财不外漏。谁愿意让别人知道自己有这么多的财宝。”
话题被韩武不动声色的给搅混了。
一时之间廖立的脑子没有反应过来,还是坐在一旁听言的李邈内心焦急,于是乎便主动站出如实说道。
“陛下,韩武贪墨国帑,证据确凿还请陛下治其死罪!”
“等会!”
刘备还未等回答,便见到韩武一脸七个不服,八个不顺的表情反问了起来。
“谁贪污国帑了?”
李邈指着韩武便呵斥了起来:“是你!”
“谁告诉你我韩某人就贪污国帑了?”韩武嗤笑了起来。
李邈稍稍被噎了一下,不过还好,他反应快急忙说道:“你运输黄金的事情,整个长安城都知道了。”
“还想要狡辩?”
“哦?我韩某人运个黄金就代表我贪污国帑,就不能是我自己的钱财?”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家里连一箱金子都拿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