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韩暨上任以来,坚决打击一切内部的私相受贿。
致使官员清廉,保证后勤军械不失!
为此立下了很大的功劳。
如今吴质如此侮辱韩暨,倒是使得不少的官员们,皆是在私底下窃窃私语着。
他们皆是认为韩暨不应该遭受到如此的待遇。
“你们说。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弟弟犯了事,非得要拿哥哥问罪的?”
“是啊是啊。”有人开始义愤填膺了起来。
不过倒是还有一些存有理智的人急忙低喝了起来。
“你们不要命了?那吴中郎将就在那里站着。若是让他听到了,小心也拿咱们去顶罪!”
而果然,吴质似乎是听到了人群之中的嘈杂声,当即便瞪了人群一眼破口大骂了起来。
“谁要是在多说一句话,就与此人同罪!”
此言一出顿时便震慑住了人群。
而连续抽了韩暨二三十个嘴巴子之后,他的那一向清瘦的脸上已然被打成了淤黑色。
便是牙齿也从嘴里掉了出来。
那武士扭过头去,很明显是瞧着吴质,让他授意接下来还打吗?
吴质见状,当即便嗤笑了起来。
“抬过来。”
“是!”
两名武士将韩暨抬了过去。
吴质不禁用手中的马鞭将韩暨耷拉着的脑袋抬起来,嘲讽了起来。
“韩公。滋味如何啊?嗯?”
“噗!”
一口鲜血便吐在了吴质的脸上。
韩暨怒骂了起来:“小人!害我!”
后者当即便命人将韩暨绑在了圆柱之上怒吼了起来。
“我今日倒要看看谁还能够救你!”
说罢,便扬起手中的马鞭开始抽打起了韩暨。
这一刻,韩暨终于在支撑不住,惨叫了一声便昏厥了过去。
便在这时,忽然自营外传来了一道声音。
“吴季重你给我住手!”
吴质正欲落下,便见到陈群带着一些人大步走了进来。
眼见到韩暨吐血被绑在那里昏迷了过去。
陈群急忙愤怒的吼道。
“还不快将韩都尉解下,治伤!”
“陈长文你!”
吴质刚想要说些什么,便见到陈群直接往后退了一步指着他便呵斥了起来。
“我是陛下亲封的尚书仆射!怎么!我的话不管用吗?”
吴质颇为怨恨的望着他说道:“那么尚书仆射,好啊!我可是带着陛下的旨意而来。”
“那么好!”
陈群指着他便怒骂了起来:“陛下只是让你那人下狱,然后论罪!你吴质不分青红皂白,就擅自殴打朝廷大员!”
“我问你!倘若是无事得话,你又该如何与人子交代?又如何给国家交代?耽误了军械的生产你担当得起吗?!”
往日里他与吴质二人虽然说同为是曹丕所倚重的四友吧。
但是吴质往日里他除了公事之外都懒得搭理对方。
谁曾想到,今日被对方抓住了机会,上去便把老韩暨打成重伤。
这要是出了什么事情……
陈群已经不敢想象了。
于是乎,当即便命人将韩暨抬走治疗。
吴质见状急忙说道:“谁敢!我奉陛下命令……”
“我敢!”
陈群怒瞪了他一眼便指着他愤怒的说道:“有什么事情,我自向陛下解释!”
说罢,便又冲着那几个愣住的人呵斥了起来。
“还不快救司金都尉!”
“是!”
陈群带着已经昏迷的韩暨离开了。
而吴质见此当即怒不可遏的找上了曹丕弹劾陈群。
然而,就在他自芍陂返回寿春行宫的时候。
另外一边朱烁已经发动了官员,联合上表保韩暨。
毕竟,你无论从哪个方面上来看,人家韩暨真得没有犯什么错误,就被吴质为虎作伥的打成了那个样子。
这不是逼着韩武为兄复仇吗?
同样的,曹丕一开始也是颇为的不爽。
可是当随着诸如魏郡太守温恢、尚书杜袭这样的高官皆是上表希望重新调查此事。
其余的像是豫州刺史贾逵、征东将军满宠的奏折更是随后送呈。
想到了此,曹丕便只得下令如若无罪的话,便把韩暨给放出吧。
而此时,韩暨已经被关在牢中足有十几天的时间。
身上满是伤痕。
当韩暨被人带出来的时候,陈群与朱烁二人急忙上前去迎接。
“有劳了。”
韩暨自是知道,是他们二人联络朝臣救了自己一命。
随后便颇为感激的咬牙忍着身上的剧痛,拄拐试图冲着二人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