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头!”
侦查的亲卫急忙将河西岸的情报报告给了齐如风。
“雍侯如何说的?”
齐如风急忙询问了起来。
韩武没有一丝一毫的军事才能,此刻还是由自己代替他指挥作战压住司马懿的好!
“雍侯命你即刻向东搜寻前进!敌人一定会东西对进的!”
这时,韩武的车马自河对岸行驶了过来。
慕容秀珠表情极为复杂的瞧着身后。
而此时,汉军的将士们还在不断的向着河对岸撤离。
齐如风急忙上去恭敬的说道:“慕容夫人您受惊了!”
“快!齐头!快去救雍侯!”
慕容秀珠此刻穿着着往日的短打,一副英气洒脱的样子,急忙冲着齐如风说道。
“雍侯有危险!”
齐如风闻言当即抱拳恭敬的说道:“雍侯军命。卑职不敢违背!”
“卑职接下来会率领甲士向东为大军开道!不过这里……”
齐如风当即便将五百名戚家军统统留了下来。
“这些人足以压制住敌军的攻势了!”
“请夫人善用之!”
说罢。根本就不等慕容秀珠说些什么,齐如风来到了阵前,组织了两千长矛兵率先朝着东边搜索挺进。
慕容秀珠见此表情极其的复杂。
就骨子里来讲,她即便是再有个性。
在关键的时刻,那还是一个小女人罢了。
她不理解军人的这种视死如归,视荣誉为生命的做法。
不过她懂得,自己要保护韩武。
保护韩武平安无事!
于是乎,一咬牙,慕容秀珠便从一旁的弓弩手掌中接过了一张弓,随即还斜挎着两壶箭矢!
冲着列阵在河岸边的五百戚家军们说了起来。
“雍侯往日对你们颇为尽心!你们这个时候谁愿意与我这个小女子一起去河对岸掩护雍侯撤退!”
“我等愿护雍侯撤离!”
只见五百戚家军顿时齐步上前!
即便慕容秀珠不说,他们等一会也要主动前去河对岸掩护韩武。
更不要讲,他们这些人是有感情的。
自来到这里以来,韩武对他们所有人高低不错!
虽然说他做不到朱桓那样,变态到连上万士卒的家人们都能够统统记住吧。
不过吃穿用度,和对待他们的态度方面,韩武从来没有说仰仗着自己的出身,就随意的欺凌弱小!
前番日子,韩武甚至是冲着齐如风说若是士卒们想要成家的话,他也不是说不能从牙缝里抠出来一点赞助。
而这对于见惯了明末时期的那些,从来不把底层士卒当人看的文官以及军头们的戚家军而言。
韩武已经具备了一名合格的主将,最为基础的本领了。
那便是官兵一致!
然而,或许韩武自己都不知道这一点。
他只知道,自己的小弟,怎么着也得要护着点不是?
要不然人家跟自己混什么?
是以当这些职业军人们少有的主动开口了之后,慕容秀珠顿时一喜。
韩武麾下的亲卫大家都知道有一个怪癖。
那便是除了自己人之外,很少与外部进行任何的交流。
于是乎,当得到了他们的首肯之后。
慕容秀珠当即便手持强弓带着他们重新折返了回去。
至于说韩武,身上披着大衣的他此刻倒是颇为随意的坐在牛子上面。
一边从挂在牛背旁的背包里面,摸索出炒黄豆嘎嘣嘎嘣的吃着。
他倒是对于面前的战局没有多少的感觉。
只是在遵循着直觉在指挥着他们压制司马懿。
当然,韩武又不是韩繇那样的傻子。
当自己以三千兵马,正面将司马懿的攻势给压下去之后。
韩武多多少少的发觉一些不对劲了。
因为他真得不会打仗,族中的典籍他是背了就忘,忘记了就背。
为此当自己的父母没了之后,屁股还没有少挨韩暨的板子。
只不过他聪明知道垫上一层薄薄的垫子,这样的话即便疼他也能忍受得了。
而韩暨也看不出来。
关键的时刻自己只要嚎的声音大,怕不是对方还能心疼
的放下板子。
这种情况一直到某一日,当十四岁的韩武趴在宗祠那,当着列祖列宗的面前要挨打的时候。
便见到同样用此计的韩繇,傻不愣登的将裤子塞的比野猪的腚都要大,才宣告结束……
而那一次,光抽韩繇都用断了三根扫帚。
咳咳咳。扯远了。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自己哪里能够压制住司马懿此等猛人呢?对不对?
此刻指挥着部队的他,却是有一股子无法言语的内心不足之感。
好像……好像给自己的感觉,自己应该也能做得更好?
想了想,韩武也没有任何的头绪,只是当此事是一个幻觉罢了。
哪有这么巧得事情对不对?
自己只不过是在施展齐如风往日里所使用的万金油打发司马懿罢了!
一切都归功于齐如风的熏染。
所谓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便是这个意思!
想到了此,韩武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嗯!没错!就是这样!
想到了这里,当瞧见了齐如风的万金油打发这么有效果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