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都城遭遇蛮族叛军围攻的消息则很快就传到了宣都,传到了伊国国君苏华的耳朵里。
而苏华在得知此事后,却是沉默了许多,毕定蛮疆与伊国已经相安无事了一年,且随着两个国家,两个民族之间的和平融合,许多旧俗已经被打破,百姓们更乐意效仿伊国君上和君后,蛮人迎娶仲周女子,仲周汉子也迎娶蛮族女子,民族之间的融合也加速了两个地方的风俗,礼仪,习俗乃至于经济都得到了迅猛的发展。
蛮疆再也不是那个穷困的连煮饭的陶锅都要借的时候,蛮人也终于用上了伊国人提供的铁器,吃上了伊国人供应来的盐巴,生活似乎向着美好发展。
只是如今,所有人的好梦都被白狼部的公然反叛给打醒了,作为蛮疆大汗的灼穆晚儿在得知此事后,第一时间找到苏华,而苏华正在思考如何妥善解决此事,灼穆晚儿的到来反而让他看到了希望。
他虽然生气,恼怒白狼部布吉鲁达的所作所为,必定宣都城岌岌可危,紧急调回的伊南军团,却被白狼部的反叛给围困在了南都城,如此一来,宣都得不到任何援兵只能靠自己,而南都城的战事使得伊国四面楚歌,四线做战,整个伊国都身处于战火纷飞,动荡不安的状况。
苏华看着殿中躬身行礼的灼穆晚儿,心头一软,走到身前将她扶起说道:
“你身子才刚刚养好,尚有些毒素没有清除完,还是回去歇着吧,我知道此事和你没有关系,不必忧心。”
灼穆晚儿听到苏华的话,心头先是一暖,可还是摇头说道:
“君上,此事关系到伊国的生死存亡,我无论身为蛮疆大汗还是伊国的君后,都有着责无旁贷的责任”
说着,她便躬身冲着苏华稽首叩拜道:“君上,此事便允诺臣妾前去解决吧,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我想,此事没有人比臣妾更加合适去做。”
苏华见她稽首叩拜不由得再次将其扶起,轻轻拍着她的玉手道:
“此事,怕是没有那么简单,你虽是蛮疆之主,但白狼部首领布吉鲁达本身就没有忠诚可言,想当年若非设计逼迫他,他未必会做出临时倒戈之举,后来蛮族一统,你的父汗对他虽有戒备之心,但终归因为身体的缘故,迟迟下不去手。而后这一年来,白狼部倒也安稳,只是仗着自己的威望和实力大肆扩张实力,早已今非昔比,如果单凭你大汗的名头,想要使其归顺,怕是有些困难!”
“晚儿身为蛮人的大汗,本就有着责无旁贷的责任”灼穆晚儿低头说着。
苏华看着她的样子,不由得伸开双臂将其拥入怀中道:“莫怕,如今还未曾到最糟糕的情况”
“此事,我不能坐视不管,必须亲自去一趟,如果他布吉鲁达真的不尊奉我这个大汗,我便号令整个蛮疆的部族联合起来,剿灭他的白狼部!”灼穆晚儿待在苏华的怀中,灿烂的笑着,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样子倒是凶恶可爱。
“哈哈,想不到你这脾气还是一如既往,果然不愧是蛮疆长大的女人,发起火来却是看不出恶意”苏华忍不住笑道。
苏华的话让灼穆晚儿面色一红,但并未有仲周女人的娇羞之状,反而一把推开了苏华道:
“我在为你考虑,你倒好,反而一个劲儿的数落起我来了,你若不想我去插手这事,我还懒得管呢”说着就要跺脚离去。
苏华闻言哈哈一笑,顺势拉住灼穆晚儿的手,一把将其拉入怀中,看着怀中性感妩媚的佳人,那凄楚委屈的样子,不由得深情的吻了下去。
“呜呜”灼穆晚儿本是抗拒的推搡着,但最终还是选择了顺从。
许久,当灼穆晚儿娇软的倒在苏华的怀中后,嗅着怀中的芬芳,苏华不忍嘬了一口唇边的味道说道:
“你这一去怕是许久不能回来,今天,我什么事都不做了,只陪你一人,算是对你的奖励吧”
苏华恬不知耻的将怀中的灼穆晚儿横抱入怀,此刻的灼穆晚儿哪里不知他苏华所谓的陪是个意思,当即羞恼的椎打着苏华道:
“我好心来找你说正事,你却想着拉我上床,真是个无道的昏君!”
“你敢这么说我,却是不怕我了”苏华说着就是一掌落在那娇嫩的臀部,惹得灼穆晚儿一阵气恼,却又拿他没有办法。
苏华搂着灼穆晚儿走进内室,放在床榻之上,刚要有所行动,却听到殿外传来宣抚监总管三喜的声音:“君上,大都督胡不为求见”
好事被搅,苏华有些不悦,裤子都脱了,又得重新穿上,这搁谁不难受,可他也知道如今宣都城外有十数万灿国大军,有些事的确耽搁不得,刚要走,却被一双有力的玉臂揽住了脖颈,紧接着就听到灼穆晚儿一脸的坏笑道:
“君上,惹了人家,却又着急要走,这是何道理?便叫胡老都督在外面多等上一刻钟而已,又耽误不了什么事!”说着就是一脸的坏笑。
“一刻钟?”苏华闻言一愣,登时就明白这妮子话里有话,
不由得抓狂道:
“蛮女就是蛮女,当真以为我怕你不成,一刻!我且让你瞧瞧到底是不是一刻!”说完他就如饿狼捕食一般扑了上去。
一时间屋内衣物纷飞,笑声如银铃般悦耳,不多时笑声就变幻无常,夹杂着原始的欲望与春意的冲动,伴随着乐曲声的节奏渐入高潮....
一刻钟后,苏华有些失落的走出大殿,而胡不为早已在殿外恭候。
见到一脸沉重的胡不为,苏华一扫刚刚的欢愉之情,心头不由得咯噔一下,问道:“发生了何事?”
胡不为这才满脸凝重的说道:“君上,就在刚刚,飞云星堡丢了!”
苏华闻言,沉默不语,飞云星堡是宣都城外最后一座星堡,如今丢失,那么必将面临数十万灿国大军的正面围困。当然了,苏华并未畏惧,必定此时的伊国早已不是曾经的伊南,宣都更不是南都,他唯一担心的无非是平石关,琳关,以及南都城,也不知这些地方如今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