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架上的陈寡妇竟然花容月貌!
现在临近黄昏,也可能是光线晦暗的原因,陈寡妇看面相不过二十六七,长得不说太出色,但此时看来,怎么看怎么有股女人的韵味。
她紧紧闭着眼,不经意间还咬着下唇,那个娇柔劲儿就甭提了。
村长儿子的姿势也怪,他搂着陈寡妇,身体蜷缩,像是紧紧依靠妈妈的儿子。
并不像两人偷情的模样。
此时太阳西落,院子里光线越来越差,每个人的脸看起来都模糊不清。
二叔退后一步,低声对我说:“快走!”
现在走绝对是个好机会。
夏娇凑过来,低声问我,哥,走不走?
“你有驾照,对吧?”我忽然说道。
夏娇有些懵,二叔也没明白怎么回事,两人在黑暗里看着我。
我说道:“娇娇,带着画册自己开车先走,我留下来。”
“干嘛啊?你疯了?”二叔有些生气:“小农,你护送娇娇回去,别闹!”
我摇摇头,看着人群里的担架:“这件事必须搞明白,要不然我心里不踏实,总觉得会有后患。”
“等你来了再解决一样。快走!”二叔催促。
我伸手进t恤里,摸到了画册,正要掏出来。夏娇按住我的手,低低地说:“哥,你不走,我就不走!我陪着你一起把事情搞明白。”
二叔急的不行,又不能大声,压着嗓子:“你们两个怎么这么不懂事?”
这时人群里村长察觉到了,提高嗓子:“把院门给我看紧,别让老夏家人跑了。”
两个村民走出去,守住院门。
二叔怒极,瞪了我一眼。
老商道:“陈寡妇中邪比较浅,好治。看看能不能把这个邪根拔出来?!”
二叔借机发泄,扯着嗓子说:“你们驱邪找别的地方去,别来我们家驱,欺负人吗?”
“废话!”村长眼珠子瞪圆了:“夏老二,你真是目无尊长,一嘴的炉灰渣子。你哥哥还在呢,有你说话的份吗?”
我爸从始至终就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抽烟。
老商清清嗓子说:“夏家的,不是村里欺负你,而是陈寡妇中的邪和村长儿子是同根同源,都来自你们家!要不然他们俩也不能抱一起,这叫同性相吸。”
老爸说道:“商叔,你就弄吧,怎么把整件事搞明白你就怎么弄。”
老商喊了一声:“掌灯!”
我妈回屋拿出几个手电筒,一些住在附近的村民也跑回家,拿来了手电。
数道光落在担架上,陡然照亮,映衬着周围的黑暗,犹如小舞台。
老商蹲在地上,卸下随身的褡裢,从里面取出一个小碟子,一个红色小瓶。
扭开小瓶,里面倒出赤红色的,应该是朱砂水,在小碟子里。
我默默看着,就要看看这邪物到底是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