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郡主全都记在了心中,又让人客客气气的将沈月蓉送了出去。
与沈月蓉说的不同,也是小孩子的身子较好,当天下午喝了那副药后,小侯爷便能站起身,甚至还绕着府中跑了几圈。
“原以为如今的她,怕是不再像从前那般精于医术,我听说早几年她便已经只负责家中事务和生意往来,还以为当年的神医圣手已经再无旁人能够接手。”
“终究是神医之后,有先天的环境,自然不能够与普通之人相比。”
院中疯跑的儿子,永安郡主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沈月蓉有些疲惫,回了将军府,却又被将军府的人拦了下来。
“如何?”
就连老夫人的眼中也满是后怕,“若是不曾成功,你便赶紧说,我想想法子,看看这京城之中还有谁能够保护得了我的景儿。”
“永安郡主是太后唯一疼爱的女子,就连婚事也是太后钦定,这样的一个人,谁敢得罪?”
沈月蓉依靠在轮椅上,声音里满布着疲惫。
“应该已经无恙,我有些累了,想先行回去休息,有什么事,等晚些时候再说吧。”
言罢,青花便推着人离开,根本不将目光放在一行人的身上。
沈月蓉回了屋子,在青花的侍奉之下脱了外衣,整个人瘫在了床上。
她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双腿,又揉了揉膝盖。
“青花,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腿…最近这段时间好像恢复了些许知觉,就像刚刚…我拿物品的时候不小心磕碰了些,我感觉到了痛。”
“那岂不是说小姐用的那些东西是有效的,或许小姐在未来的某一日真的能够重新站起来。”
青花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激动,她是十分想念着自家小姐那站着的风姿。
“是啊,只要我好好努力,早晚有一日会重新站起来。”
等站起来的那一日,便彻彻底底的与将军府分离。
再也不要与这渣男贱女纠缠在一块。
或许是知道了沈月蓉将永安郡主的独子的事安排妥当,杜菀倒是不请自来,可那脸上却实在让人厌恶。
“蓉儿姐姐,你回来了,我听钰郎…”
沈月蓉有些不悦,“如今你既嫁给了夫君做了妾室,有了身份,便和外头的人不同了,你理应教夫君一声主君,而非是如外间情人一般叫做郎君。”
“我也只是…”
“另外,我是主母,你在我面前应该自称为妾室,与我之间更有尊卑之别,我最不在意这些礼节,可你却不能当做不曾存在。”
沈月蓉从不想与其纠缠,便从不愿意真正的以规矩相应。
“老夫人说我怀着身孕身体不适,便省了我所有礼节,而且…我肚子里可是将军府第一个儿子,若是出现了什么危险,怕是夫人无法向老夫人和将军交代。”
连续多日,杜菀一向以身怀有孕诸多不适为由,丝毫不将整个将军府的规矩放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