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我平息不了,若你不想亲自登门,那便让母亲去吧,或许永安郡主会看在母亲的份上,说不定…便不必再追究下去。”
“母亲都已经病倒在床上了,你怎能如此恶毒,还想着让母亲去?怎么…你是想让母亲也挨骂吗?”
傅恒钰还不曾开口,站在一旁的傅恒月便直接开口。
“我看你就是有办法解决,但就是不想解决罢了,今日白天王爷不是也提及了此事,想来王爷说这件事情,是想给你和哥哥一个提醒,只是那时我们并不知道,但是现在知道了,你完全可以如今去求那位王爷,我想王爷绝对不会不给我们将军府这个面子。”
傅恒月的脸上满是骄傲,随后又说道,“他都已经请你吃饭了,再说…往后他与将军府一定会是姻亲,如今帮帮忙也并没有什么吧。”
沈月蓉头一次见到如此狂妄自大之人。
禹王府联姻之事,八字还没一撇,傅恒月。便觉得一切都可以了?
她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之人。
“你与王府的婚事,如今还不曾真正的定了下来,总之王爷会偏向于你,那位可是永安郡主,可是…就连当今陛下也不敢轻易薄待之人。”
永安虽仅仅只是郡主,却也是太后亲手抚养长大的孩子,但是与陛下姐弟相称,朝中人皆十分敬仰。
更别谈迟慕。
傅恒月像是被羞辱一般,紧紧的攥着双手。
“你什么意思?你是想说…我与王爷之间的所有事,不过是我自己一厢情愿,而他根本就不会把我放在眼中?你…你好歹毒的心,你为什么要咒我同王爷…”
她说着,便落了泪珠,更是有些委屈的拉着傅恒钰的手。
“哥哥,这你可要为我做主,不能够就这样让这个女人轻易…我真的…”
“蓉儿,我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你心里也不舒服,可毕竟你们都是女人,说话还能设身处地,就当是我求你,这件事你帮着解决一下,你这份情谊我也会放在心上。”
“我说我解决不了,你听不懂吗?”
沈月蓉抬起头,毫不留情的回绝,“永安郡主若是不想计较,自然什么事情都没有,但若是…这件事情传到了陛下的耳朵里,便是蓄意谋害当朝皇亲,你觉得这样大的一个罪名扣下来,凭借我一人…凭什么能够让当今陛下收回成命?”
沈月蓉有时真觉得面前的男人早已不似当初,而他们之间的情分也早已被磨灭的干干净净。
可她总是还想着做些什么,至少不要让二人之间如此难堪。
他低着头,或许也在匆忙之中,突然想到此事确实并非是她能所为。
“所以这不才想着让你趁事情还不曾发作起来,最好…能同她好好说说就好好说说,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大不了就多拿些钱,赔付过去就是了。”
傅恒钰有些紧张的看着沈月蓉,生怕因为刚才的那句话,而让她心中有所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