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将使用筷子写进学校考核要求
舞完一套剑之后,岳母评价女婿的剑,招式是比双双要舞得到位,但比小群和二岳母还差点火候,力道跟二岳母差不多,但比小群的要弱些。
二岳母认为招式欠火候和力道没贯注,主要原因是姑爷不习惯长剑,如果换把短剑可能跟她差不多了。按理姑爷的力道比她们强才合理,双双的力道弱些,是走的灵巧一路,那些杀招还是蛮狠的。姑爷走的是好看线路,今生招式的流畅与美观。
岳母感觉老二这个视角比较在理,就转换话题,告诉姑爷,孙子的眼神越来越象小双爸爸了,孙女呢眼神象亲家母,就是姑爷的妈妈。
陈镝问岳母是小群的女儿还是小双的女儿?
二岳母说,两个都象。
陈镝告诉两个岳母,对女儿们他没细致观察,儿子就全部有印象,小双的儿子眼神确实不象他与父亲的,也不象妈妈的,但没见过岳父,因此不清楚。不过悦儿的眼神慢慢有一种英雄气闪现,将来必有男子汉气。
岳母就笑了,说小双爸爸身高跟小群差不多,只是更粗壮些,眼睛接了公公的脚,最有男人味,而且从小在军营生活,有种军人的烈性。正因为这眼睛,才勾上了小双二妈。有次回陪她娘家,本说好的早晨一起舞剑,小双爸爸赖床,她一个人去院子里舞剑。结果在家做客的小双二妈钻进了小双爸爸的被窝。姑爷知道咯,在辽东,我们是睡火炕的。被小双姥姥撞破了,就只好让老爷收了她咯。你二岳母本来要叫她老姨的。
陈镝说他知道你们两人的关系,但咋收的二岳母小双没告诉他。
二岳母自己坦白,她当时就是迷上了小双爸爸的那双眼睛。因此将来悦儿必定是个美男子,要迷倒一批女娃。
小群过来了,告诉公子小冷有电报过来,非南是发生了土人攻击边境哨所的事,我们死了二十个战士,小冷接到报告后,命令空军出击,将那些偷袭的土著全部炸掉,幸好枪支没有丢失。小冷准备沿哨所修建一道夯土长城,隔断与土著的联系。
陈镝让小群回电报给小冷,告诉小冷加强警戒,每个哨所都配备狼狗。长城不能修,其他问题等他过去再决定。
小群问公子还心神不定吗?
陈镝让小群放心,已经没有了。今天好好地陪两个孩子玩。
二岳母就说,姑爷,你今天哪有时间玩咯,要帮她厂里去做那个生产筷子的机械。
呵呵,对了,忘记了,昨晚还画了个做梳的机械,上午一并去机械厂让他们加工,下午可能过家具厂教技工做这两种产品。
岳母听到做筷子,就向姑爷建议,既然能做筷子,肯定也能做木碗咯。这边的硬木做木碗应该蛮好,将来幼儿园与小学的孩子用木碗,减少打坏碗的事件发生。前面一个学校的孩子端着碗走,结果碗打坏了,手也割破了,送到医院才止住血。
陈镝告诉岳母做木碗挺容易,他下午去家具厂教一下工人就会做。岳母这个提议非常好。
陈镝突然想到岳母现在负责教育厅工作,可以以教育厅的名义把学生使用筷子当作一个考核内容去推行。每个学生必须学会使用筷子。另外写一个报告给太子岛敏儿的大妈,以教育部的名义行文要求属地所有学生必须学会使用筷子进餐。大明属地人,进餐必须大明化。
跟小群回到主楼,陈镝问小群怎么不进去看看女儿。小群自嘲式地笑着说,唉,这个女儿是白生了,根本不亲她,现在跟良子比跟她还亲。
没事,长大了就好,反正到时老了你又不跟她生活在一块,要跟你家公子生活在一块。
到了主楼,发现几个王妃都还在房间没出来。就先去了敏儿房间。敲开门,发现敏儿的眼睛象哭过,抱了她一下,问敏是不是昨晚骂了她心里不好受了吧?
敏儿点点头,又一副欲哭欲泪的样子,陈镝赶紧吻了下去。敏儿才抱紧陈镝,连连说,公子,对不起。
陈镝让敏儿不要再纠结这事,事情已经过去了,下次可不行。他一直不想收宾卡,其实是不喜欢她们这些族人的身材。如果宾卡有敏儿这样的身材,还不早就把她抱上床了。你看我家敏儿的身材多诱人呀。说完,陈镝流氓式地笑了一下,说,不过跟宾卡的感觉真的新鲜。
陈镝一边说,一边用手在敏儿身上比划着。结果敏儿扑哧地笑了起来。对着陈镝的耳朵说,公子,你把我比划得有冲动了。
让你冲动着,我去徵儿房间了。
敲开王徵的门,进去后,徵儿说,公子床上来说了,她今天休息,想赖个床,如果有公子陪着赖,那将是南美最快乐的赖床。
呵呵,说得本公子有向往那南美最快乐的床了。但上午有事,不能陪徵儿了。看你们没起床,以为是昨晚骂了你们,你们心里不舒服,过来安慰一下的。
没事,公子骂得对,是姐妹们没考虑周全,公子现在心神定了吧?这边的土著跟本土的苗族人可能有文化相通的渊源,竟然也会那药。药是宾卡的,但放是敏儿看着放的。敏儿看了一下,说对身体没坏作用,甚至有强化功能的作用,才决定用的,谁知公子定力好,前天喝了根本没事。昨天早上就加了量。
公子,你不陪我怎么又钻进被窝了。
陈镝赶紧起来,告诉徵儿,他纯粹是无意识行为,听她唠着唠着就上床钻进她被窝了。不行,如果在这跟你那个了,敏儿会有想法的,她刚才有想他没答应。他要走了,你继续赖南美最快乐的床吧。
呵呵,难怪公主常说公子就是一个可爱的大男孩。不赖了,起床陪公子早餐去。
陈镝出门时,敏儿与南南已经出门了,本想让如是多睡一会儿,在去书房时,如是却开门出来了,问公子心神还有不定吗?
陈镝告诉如是已经平静了,现在去书房收拾昨晚画的图。如是告诉公子她昨晚已经收拾好,陪公子去早餐吧。
早餐后,陈镝他们去机械厂,徵儿与小群没去,丛越跟公子他们去了。在车上,陈镝让丛越过段日子写篇文章,从少女种蛊一事的相同点,探究南美族人与本土族人同宗同源。
敏儿就说,这边的少女蛊跟本土族人的真的高度相似。公子,你怎么知道本土有蛊?
陈镝就说讲个真实的故事给大家听。
他曾经有一个公庠里的学友(其实是后世一个大学同学),考上秀才后(其实是大学毕业后)因家庭原因,带两个妈妈与一个妹妹回到老家教书,门下有一个女弟子,是苗族人,喜欢上他这学友了。每天上学来必然要带些零食给他这学友吃。
这样过了一段很长的日子,那女孩把蛊放在零食里,在他这学友不知情的情况下被种上了,学友开始是心神不定,慢慢地茶饭不思,人变得俏瘦,可以被风吹起来似的。有好心人就提示可能是被人种蛊了。
这个学友从前也是练武的哦,比他大两岁,父亲过世后,学友自己驾车带两个妈妈和妹妹返回南方老家,走了三个月才到家,沿途有书信给他们这些玩得好的学友。出发前,他送了些盘缠给这个学友。到家也有书信往来。
那女孩就站出来,承认是她种的,她愿意帮先生解蛊。解蛊的方法跟宾卡的也一样,但一睡就有了孩子。
而那女孩呢,长得不是不好看,而是不合那学友的意,学友就逃。在逃的途中,让那女孩的族人捉住了。处罚的方式很奇葩,就是让那学友选择,一是留下结婚,二是吃一碗盐,然后拍拍屁股走人。
敏儿惊呼,吃一碗盐下去,这人必死无疑。
对,那学友本就学得杂,自然也知道这理咯,但他抱着必死的决心,直接吃盐,吃了两口。那女孩抱着那学友哭着说:公子,我不要你跟我结婚,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走吧。如果族人逼你再吃,我也吃,我陪你一块死。
那女孩是当地族人头领的女儿,谁敢再处罚下去了呀。就让那学友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