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亦辰下车：“没说什么”。

“我都听到了！你是不是不屑？”江樾都奇了个怪了，怎么一个boss都没有人家霸道总裁小说里写的那样，冷漠脸，生人勿近啊啊啊啊！

“你觉得小朋友们在中学的感情，有多少分开后最后毕业了还在一起的？这种事不多，个人不太看好。”顾亦辰一般对事情处于一个消极状态。

“先生，你真的好消极。”

“这不是事实吗？”

“才不是。”

……

一周后，襄城一中月考。

他们全班都要收拾桌子，把所有的书收拾到走廊。

因为不是大型考试，都是按成绩排的座位，江樾依旧是第一考场，一号座号。

先考的数学，襄城一中是不能提前交卷的，江樾一个字一个字的模仿打印的字体写题，最后卡着点交的试卷。

后边的物理化学她如法炮制。

幸亏政治历史地理她没选，不用考试。

学校直接用的答题卡录入系统阅卷。

出成绩很快，下午考完的化学，差不多第二天中午就出成绩了。

毫无意外，她的物理依旧是被扣分了，其他科还是满分卷。

她有点叛逆。

越让她干什么她偏偏不想干。

老师讲试卷的时候她没听，把试卷留在教室，去了一班隔壁上课。

她就没看到在教室的陈静姝和冯杉蔚的互动。

冯杉蔚下课跟陈静姝偷偷换了答题卡，给她把错题都特别详细的写了答题步骤。

照常给她塞了一张小纸条。

恰巧她今天是生理期，冯杉蔚大课间去搬水，顺带去医务室给她买了红糖和暖宝宝。

回教室给她塞到桌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