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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朵、谭德金和谭德银三人坐上牛车,去县城买礼品。
一路之上,谭德银百般讨好七朵。
一会儿问七朵要不要吃烙饼,一会儿问七朵想不想要根扎头发的丝带,一会儿又说哪儿好玩,要带七朵去玩。
七朵冷着面不理睬,任他聒噪。
但谭德金见他如此,坚硬的心渐渐软了。
桐林县城是七朵第一次来。
这儿远比雨坛镇要热闹,人来车往,一副繁华景象。
在最繁华的双岗路,七朵见到了春风得意楼。
它不愧是桐林县最大的酒楼,有四栋相连一起的三层红漆木楼,雕栏画壁,飞檐翘首,屋顶层叠,十分气派。
韩家的悦客来与之一比较,相差甚远。
奸商!
七朵再次恨骂一声。
谭德银看着春风得意楼,眸子眯了下,用胳膊捣了下谭德金,向楼指了指,“大哥,瞧那。”
正在驾车的谭德金拿眼瞄了下,迅速收回视线,唇紧抿,一言不发。
“唉,可惜,可惜!”谭德银轻叹一口气,连叹两声可惜。
不过,口中呼可惜,但眼底深处却有笑意。
鄙视的笑。
七朵眉毛拧了拧,不解谭德银这话的意思。
“二叔,可惜什么?”她好奇的问。面色也缓了下来。
谭德金忙瞪谭德银。
谭德银笑着道,“哈哈。县城繁华热闹,可惜没我们谭家的产业。否则。家中的日子可要好过许多。”
谭德金暗暗松口气。
七朵却不信谭德银的回答。
她眸子一转,笑盈盈道,“二叔,您这样能干,在咱们镇很有名气,兴许只要再过几年,咱们谭家就能来县里买宅子了。”
“县里买宅子,这辈子也别想指望喽,咱们家人多。你那几位哥哥还没成亲。成亲要一笔花费不说,等他们成亲后,家里负担又得加重。我挣得那点儿钱,到时能让大家吃饱就算好事。
唉,想我们谭家百年前也是吃香喝辣的富贵人家,就是嫁了那姑太太,让谭家一落千里,变成今天这田地。”谭德银摇头叹气,有对往昔的羡慕。
这番话。有的观点七朵赞成。
谭家没其他副业,全靠田地里刨食,田地又不多,等那几位郎全都成家立室。添儿生女,首先这口粮就成问题。
至于说谭家是因嫁姑太太嫁穷了,七朵认为只能是一部分原因。并不是主要原因。
当年谭家始祖可是白手起家,靠一步步打拼。成就了后来的辉煌。
怪只怪谭家后来几代人不思进取,墨守成规。好逸恶劳,慢慢让谭家变成今天这田地。
谭老爷子要是不想想办法,谭家前途的确堪忧。
只可惜赵氏太刻薄缺德,无法相处,她要是位慈祥善良的长辈,七朵定不提分家,帮助谭家重新振兴起来。
七朵沉思时,谭德金闷闷说道,“其实怪我们自己没本事,不要将错都往姑太太老人家身上推。”
老爹这话说得对!
七朵暗赞。
谭德银眉头皱了下,你个傻冒懂什么?
“唉!”但最后,他只是叹气,没反驳。
“二叔,不知姑太太的后人现在在哪儿?”七朵又好奇的问。
对于这位姑太太,她是真的好奇,不知是何等绝色,能嫁入侯门。
只是有些可惜时运不济,刚嫁,婆家就出了事,婆家会不会将这事归结于是姑太太带来的厄运呢?
若真是这样,相信这位姑太太后来的日子不太好过吧。
唉!自古红颜多薄命!
生得太过美丽的人,可能连老天都妒忌,不让她们太过幸福。
不知怎地,七朵想到二霞。
善良温婉的大姐啊,希望你将来能幸福,让所有人都羡慕死!
谭德银摇头,“都几十年过去了,谁知道他们后人流落到哪儿去了。”
这倒也是,七朵作罢。
三人商议一番后,根据银子的数量,买了几匹上好的锦缎,玉溪铁观音,汾酒,糕点等,最后还剩下两百文。
七朵建议,“这些给爷爷买些烟丝吧。”
“中。”谭德金点头。
谭德银本想用这钱去抓些药给三郎四郎,可七朵这建议,他不好再说其他,有些恼。
东西全部买好后,三人去了药铺抓药。
抓好药,谭德金和谭德银喊七朵离开,却喊了几遍没人应。
他们扭头一瞧,七朵站在高高的柜台前,看着药柜发呆。
“朵,怎么了?”谭德金走过去问。
“我在想六郎的人参,何时才有银子买。”七朵低语。
谭德银眸子一转,说道,“大哥,要不咱们将这布退掉几匹,给六郎买根参。”
“不成,爹娘没开口,我不能动这心思。”谭德金郑重的摆手。
七朵叹气,“唉,爹,二叔,咱们走吧。爹,回去后,您再想办法求求爷奶,拿些银子来买参。还有,六郎的药也只剩两服了,到时要了银子一起来抓吧。”
咳!
做戏要做全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