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苒想了想,“那就找个好地方,把他办了。”
“有好地方?”
“嗯,花朝研究所,司家的地盘。”
“好!”
江枫雷厉风行,说干就干。
拿出手机就拨打了纸条上的电话号码…
清了清嗓子后,接通,“喂您好,是廖文娟女士的弟弟、廖文刚先生吗…我是廖文娟女士的代理律师,她有一份生效的重疾险,上面受益人写的是您的名字…现有几条补充条款需要您签字,您看看是否有时间过来一趟呢?”
“哦,最高保额一千万…嗯,好,我把地址发给您。”
挂断电话,司苒真想拍手叫好,“你这张口就来的本事是从哪里学来的,脸不红心不跳。这个廖文刚也是个没文化的,这么漏洞百出的骗术,都不如缅北诈骗集团专业。”
江枫起身,穿好大衣,“白穆骁说了,对待头脑简单的人,就要采取最朴素的方式。他想要钱,那就跟他谈钱,他甚至都不会去求证真假。”
“白穆骁都教了你些什么啊?”
“诈骗与反诈骗喽!”江枫把司苒从椅子上拉起来往外走,“苒苒妹妹,你真是我平淡生活的一味调剂,一想到白穆骁教给我的那些用来行刑的招式,我就兴奋的不得了呢!”
“你就那么确定廖文刚会来?”
“我从他的声音就能听出来,他有多缺钱!”
“那你…不用跟学校请个假?”
“白穆骁一年给学校拿上千万的赞助费,校长拿我当菩萨供着呢,请什么假!”
*
廖文刚这辈子都没有想到过,自己会被脱光了绑在手术台上,被一个变态女人用鞭子狠狠抽打全身。
“就那么喜欢赌?赌到倾家荡产,让别人给你还高利贷?你怎么那么不要脸?”
“来,嘴张开,给你灌点儿硫酸,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张口借高利贷!”
“不张?来人,把他翻过来,老娘从后门灌!”
司苒皱眉。
这就是白穆骁教她的行刑招式?
怎么看,都不像是用在这种场合的啊!
廖文刚要吓死了,“你们到底是谁,我跟你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骗我来这里签字,你们绑架我是犯法的!”
太聒噪!
江枫立刻往他嘴里塞了个被福尔马林泡过的一小截断臂,“闭嘴!”
廖文刚一阵干呕,侧过头,吐出的污秽物连同断臂一起掉在地上。
江枫顺了顺自己的胸口,“苒苒,你来吧,砍他一双手算了,我让他弄恶心了。”
司苒哆哆嗦嗦拿着一支注射器上前,“你保证,以后不再借高利贷,我就饶你一命。”
廖文刚色厉内荏,“你tm谁啊,我借高利贷又没让你还,天王老子都管不着我你凭什么管我?我警告你现在立刻马上把我放了,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司苒歪着脑袋,“你不同意,那我就不客气了…”
话落,司苒就把药水推进了廖文刚的手臂肌肉里。
男人挣扎反抗,被四个保镖死死按住。
“这是什么,你给我打的是什么,嗷嗷…老子还不想死,太他妈疼了!”
司苒拿着斧子在他面前晃了一下,“既然你戒不了赌,我就帮你把赌具没收吧!”
廖文刚满头大汗,盯着那把闪着寒光的斧子,“你、你说笑的,你不敢对我,啊啊啊啊!”
手起刀落,现在,地上多了一条新鲜的断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