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司家直系,还有旁支亲属一同来吊唁。
作为司瑾年的未婚妻,蒋琬不顾自己怀孕的身体非要跟着“跋涉”而来。
这一举动无异于给司家长脸,司长青实在满意这个识大体的孙媳妇。
对于蒋琬自己来说,她只不过是要看着司瑾年不能提前离开,以确保她的计划顺利实现而已。
她哪里会在乎这个死去的公公呢!
就像现在,她支开保姆,坐在阴凉的树荫里,一边盯着不远处站在墓碑旁黑压压的人群,一边肆无忌惮地给瞿杰打电话,一步步“引导”他到达了顶峰。
电话那头,男人喘息着低吼出声,平复后,还意犹未尽的淫语“真想都喂给你”。
蒋琬轻蔑勾唇,“你办事得力,这是小小的奖励。”
瞿杰将团好的卫生纸扔进垃圾桶,拉起裤链,一脸餍足,“我要大大的奖励。”
蒋琬睨着自己重新做的法式美甲,漫不经心道:“那就让司苒
彻底从这个世界消失,我分出三天时间,全天候陪你,你想怎么干,都行!”
瞿杰:“放心,就算她有本事从沈如方那里活着走出来,到我这儿,也是死路一条。”
“ua!瞿杰,我最爱你了!”
瞿杰握着手机的手颤了颤。
杀一个人,换一句“爱”。
他觉得,很值。
挂断电话,蒋琬百无聊赖地走走转转。
四十分钟后,司家人纷纷下山,她乖巧地站在山脚等着司瑾年。
可直到山上没人了,都没见他的身影。
蒋琬有些慌忙地拿出手机想给他打电话,这里却没有信号。
眼见车辆一辆接着一辆驶出陵园,保姆开始催促:“蒋小姐,还不走吗?”
蒋琬快步来到宾利车边,没好气儿拉开驾驶位的门,“老郝,司瑾年呢?”
“蒋小姐,三少有事先离开了,吩咐我一定要把你安全送回家。”
“他走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呢?”
“蒋小姐,快上车吧,眼瞅着天就暗了,陵园这种地方可不宜久留啊!”
被老郝一说,蒋琬顿觉脚底生出一阵凉风。
她心情不好,又不能拿司家的下人撒气。
于是摆出一副女主人的姿态,“从今以后,你们都给我改口司太太,再让我听见蒋小姐三个字,我就让阿年扣光你们的工资!”
罩在司苒头上的黑布被扯下,白炽灯光晃得她连忙用手臂挡在眼前。
天旋地转间,她被粗暴扔下,震得她腹痛、后背也痛。
当她看清自己身处一间手术室时,她的双手同时被绑在手术台上。
两个身穿绿色手术服的医生,堆高她的衣服,退下她的裤子,下一秒,小腹传来凉凉的触感。
在她身边,是一个b超仪器。
在医生的操作下,她看见屏幕上一个圆圆的孕囊里,安安静静躺着一颗小豆子。
一种不好的预感漫溢心头,司苒止不住全身的颤抖,“你们,你们要做什么?”
他们没有回答,而是扒了她的裤子,将双腿以分娩的姿势摆正绑好,开始消毒
意识到他们要做什么,司苒拼命挣扎,“不要,不要放开我”
医生置若罔闻,用鸭嘴钳撑开司苒的下体。
她愣住,一双弥漫泪水的双眼乞求地看着医生,“这是司瑾年的孩子,你们得罪不起的,放过,放过我求求你们”
随着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袭来,司苒全身的青筋和血管暴起,痛苦且绝望地哭喊,直至晕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