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军这段时间很忙,真的很忙,不但要修炼基础五行符中的‘重力符’,还要摸索着修炼长生观导引术中的子时篇,一个子时篇已经复杂得超过朱家的养生气功,谢军要想在短时间里有所进展还真不容易,而且,这不过是十二个时辰周天修炼功法的十二分之一,道路是曲折而漫长地。
尽管要学习和研究的东西更多了,谢军却并没有打乱自己的生活节奏,每天早上依然带着师妹一起晨练,接着开铺做生意,晚上跟陈珂妍去散步顺便跟邻居聊聊天,每个周六到鹏大进行一次社团活动。学习和修炼累了就逗逗千金,要不上奇门新闻网去看看花边新闻,搜索一下新奇的法器或者符纹,有时也陪师傅下两盘棋,小日子过得充实又自在,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但是老天爷总是看不惯一个人过得幸福,人们总是说天妒红颜,其实天妒的东西多着呢,比如天可能会妒谢军的悠闲,不然怎么会有‘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一说呢。就连顾元志这样淡泊清净的人,也会在工作室里挂上一条‘只见一二’的条幅自勉,当然也可能是给客人看的。
随着日子进入十二月,鹏城的冬天终于姗姗而来,放置的快要发霉的冬装终于可以穿出来秀一秀了,满街的美女们都欢快的换了形象,让那些色男们十分不爽,就像正猫在树下惬意的抽着烟的谢军,对穿的严严实实的女孩们就非常的不满,衣服它再漂亮,也没有人有看头啊。
正在暗自摇头叹息,陈珂妍跑了过来,说是有客人找师傅,可是师傅不知道去哪里勾搭老太太去了,于是只好找谢军来顶缸了。
其实那两位客人进去店里的时候谢军都看见了,他就在店门口对面的树下,能看不见么,不过这货根本就不上心,这一对中年夫妇明显不是来购买吉祥用品的,找师傅看相也给不了几个钱,再加上这两人身上散发着浓烈的官气,所以谢军更加懒得搭理了。
不过现在陈珂妍跑出来找他,显然是这两个客人不好打发,她们应付不过来了,这才跑来找自己求援,于是谢军对这两人更加不满了,沉着脸随着陈珂妍向店里快步走去。
谢军进门的时候,看到那个中年妇女还在跟陈兴德理论,不过陈兴德对付这些人还是很拿手的,只是安稳的坐在收银台后面,有一句没一句的糊弄着神色有些激动的女人,等那女人说累了,他就抬起头很礼貌的笑笑说着:“不好意思,你可以等待或者离开。”
谢军看着陈兴德不动声色的将那妇女气得话都说不囫囵,心里觉得好笑,不过脸上却一点反映都没有,面无表情的走上前去,随意的看两两个中年人一眼,开口说道:“要咨询就进来,如果没事就离开吧。”
说着,谢军自顾自的向师傅的工作室走去,打开门,自己走了进去,安然的坐在书桌背后的大椅子上,静静的看着外面的两人。
“小妹,顾师傅怎么会这么年轻?”那中年男人终于开口问道,虽然语气平和,但那种上位者的傲气显露无疑。
陈珂妍皱了皱眉头,不大情愿的说道:“谁说这是顾师傅了,这是师傅的弟子谢师傅,今天顾师傅不在,如果你愿意呢,就找谢师傅看看,如果不愿意呢,就请回吧,你们非要找顾师傅的话,可以改日再来。”
两位客人交换了一下眼神,男子想要离开,但是那妇女不愿意,自己好不容易将丈夫带来,这次空手而回,下次再想让他过来恐怕比登天还难。这个谢师傅虽然看起来年轻,但好歹也是顾大师的弟子,总有那么几分水平吧。
妇女用力拽了拽男人的手臂,男人苦笑了一下,只好不情不愿的跟着妇女进了工作室,妇女将男人按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坐下,自己回身快步的去将房门关上,然后迅速的坐在男人的身边,脸上带着有点谄媚的笑容道:“这位谢师傅是吧,是这样,最近呢,我先生碰到一些难事,有点左右为难,不知道到该怎么办了,您看这事能帮上我们么?”
谢军抬起眼皮扫了中年男人一眼,这男子相貌堂堂,身上带着上位者的傲气,不过眼袋很大,眼里有些血丝,颧骨下有些黯淡,这是多思少眠的面相,印堂处暗影浮动,这是困惑迷惘的面相,但额角开阔有光,主其事业畅旺。
“哦,遇事难择,进退失据,这好办,起一卦就是了,或者,也可以选择解字,这两个方法你们可以自行选择。”
妇女犹豫了一下,看了看没啥表情的丈夫,迟疑的问道:“这两种方法哪一种准确呢?是不是费用也不同?”
谢军玩味的笑了笑:“起卦一次一万元,我们师徒都有个规矩,一天只能起一卦,所以咨询费就比较高了,解字的话,诺,你看看门边的那个箱子,解字和看相什么的,都是随缘随意,你愿意给多少都行,自己扔到那个箱子里,不过,只能扔一张,你扔一元也行,扔一万元也行,不过咱们国家好像没那么大面额的钞票。至于准确么,其实差别不大,不过解字论的多是当前,卦象则更倾向预测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