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祖凡给陈晟祺激发了宁神符和唤醒符,尽量帮助陈晟祺消除了后遗症之后,就将陈家父子给赶了出去,只说事情他们肯定会做好的,以后不需要再联系了。
陈康权忧心忡忡的带着陈晟祺去高尔夫球场,他觉得这个天武观好像有些古怪,他们对这件事异乎寻常的热心,特别是对谢军是否获取了陈晟祺的记忆,更是关注到了执拗的程度,这实在是太奇怪了,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似乎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
跟满腹心事的父亲不同,陈晟祺心情却好的不得了,这些天来,他的心里压着三块巨大的石头,一个是自己的形象如何挽回,一个是对谢军的不甘和恨意,一个是对搜魂术的恐惧。现在可好了,心里的石头一下子就搬掉了三分之二,只剩下一个最轻最小的石头,你说他能不轻松么。谢军有人去对付了,看看这些人的手段,肯定不是那个才入行一年不到的谢军能够匹敌的?自己一直担心的搜魂术也进行完了,似乎对自己也没什么影响,除了精神上有些疲惫,还有,就是不知道刚才他们都问了自己一些什么问题,是不是又爆出了自己的什么秘密,不过看到父亲的脸色不大好,他还没敢问,不过既然父亲没说,估计也没什么问题了。
陈家父子抱着截然不同的心情去打高尔夫,郑祖凡和庄振武则立刻退房走人,防止自己的行踪被有心人注意到,事实上,天武门是正当的门派,但是,郑祖凡和庄振武明面上却不是天武观的门人,他们是属于秘密弟子,是从小培养的死士,专门负责执行门派的秘密任务,为门派敛财或者解决麻烦,如果他们的行为一旦被十三处发现,自己被抓住是小事,要是泄漏了门派的秘密,那可就是塌天的大事了。所以,他们这些人的行事一贯都是小心翼翼的,甚至,一旦被十三处盯上,宁可自杀也不能落在十三处手里,在十三处可以请动的那些老怪物面前,人是没有秘密的。
郑祖凡与庄振武住的酒店离长生斋不远,走路也就十来分钟的样子,而他们的另外两个同伴跟他们并不在一起,而是在远离市区的白松区那里一个小酒店租了房间,等候郑祖凡的进一步指示。
回到住宿的酒店,两人一起来到郑祖凡的商务间,再次仔细的检查了一遍房间,确认没有任何可疑的装置之后,两个人坐在房间里商量接下来的行动措施。
“师弟,陈晟祺的记忆中似乎有问题,我总觉得他的记忆被人动了手脚,虽然找不到确切的证据,不过我觉得我们还是按照最坏的情况来考虑吧。”
一路上,郑祖凡都在思考陈晟祺那奇怪的表现,总觉得不对劲,既然有了怀疑,那么即便不能证实,也应该按照最坏的打算来处理,这是他一贯的准则,也许这过于小心了,但是郑祖凡凭着这份近乎偏执的谨慎,已经躲过了许多次危险。
“如果真如师兄所说,那么我们就得重点考虑如何从目标手里取回有关的证据了,而不仅仅是想办法迫使他跟陈家和解,这事比较麻烦了。”
“麻烦也得办,我接到的命令是必须帮助陈家摆平此事,看来陈家出的代价真的很丰厚,就因为那个陈晟祺争风吃醋,真是个二世祖!这事发展成现在这样局面,我们对目标是不能轻又不能重,轻了拿不回那可能存在的证据,重了又怕会引起十三处的注意,确实有些难办啊。”
庄振武皱着眉头,从口袋里拿出一包芙蓉,抽了一支给自己点上,缓缓吞吐着云雾,苦苦的思考着破局的关键。
“师兄,从我们现在获得的情报看,目标的实力应该与我们在伯仲之间,如果我们两个同时动手,能不能迅速得手?”
“也许可以,问题是,陈家提供的行踪资料上,这个目标很宅呀,几乎不怎么出门,店铺里人多又不好动手,要想办法将他引出来。”
庄振武眼神一亮:“对,引出来,他又不是孤家寡人,我们随便绑一个对他十分重要的人,然后扮作劫匪,要求他自己带赎金到我们指定的地点,这样一来。。。”
“好!好主意,这样既能引目标现身方便我们抓捕,又能混淆视听,不会将事件引向陈家。我们马上研究一下,看看他身边的哪个人适合做这个鱼饵。”
。。。。。。。。。。。。。。。。。。。。。
谢军不可能知道有人正在谋划绑架他身边的亲友,他现在正跟蒋定军配合,利用公安无所不在的视频系统,盯着今天出现在长生斋附近两个怪人的行踪。
今天一早,谢军蹲在门口抽烟的时候,就发现了有两个术士出现在长生斋附近,开始的时候,谢军还以为是打酱油经过的,谁知道这两人一直在附近转悠,虽然不会总是出现在谢军的视线里,但是过不了多久就会出现一次,更奇怪的是,这两个人还经常换个衣服,换个发型什么的,如果不是谢军从他们的数据中将他们认出来,他也未必能看穿这两人的乔装。
‘歹徒甲115/115,118/1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