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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德抽了口烟,不知该怎么说起。尽管他不想让自己的母亲和妹妹知道自己在婚姻中是那样一个糟糕的丈夫,但显然他的母亲埃莉诺已经察觉到了一切。现在母亲已经不在了,他对着这个妹妹,便更加无法说出口了。

是啊,到底为什么呢?为什么不敢进去呢?为什么要听信旁人的传话,而不自己亲自进去陪着她呢?他又想起了上辈子即使到了临终前也久久无法忘却的遗憾:“我想叫你陪着我,可是我又没办法自己去请你来”。

“实在不行,我替你去看看情况吧!”

“不,还是我自己去吧!要是叫你去替我,她只怕又要生气了。”

罗丝玛丽?巴特勒看着她的大哥像是去赴死一样悲壮的背影,想起那几年为着让哥哥嫂子重归于好,母亲和嫂子的两位姨妈不知费了多大的力气也没叫他的态度稍微软下来一点。但愿他这回是真的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另一边,已经安然睡下的思嘉?奥哈拉听着房间里的响动,还以为是进了老鼠,结果没想到是她房间的锁被弄坏了。她一只手抓紧身上的被子,一只手捏紧床边的烛台,准备给这位入室的匪徒狠狠来上一下。

在听到一声熟悉的闷哼后,思嘉才意识到自己打的人是谁,她也顾不得继续生气,赶紧将煤油灯点起来:“怎么是你?你拆我门锁干嘛?”“因为不拆进不来,进不来就没法儿见着你,有些事情大概就永远也说不清了。”

思嘉无奈地把自己的底牌和盘托出:“其实我就是发一会儿脾气,没有真的要跟你离婚,你搞那么较真干什么?”

“只要是跟你有关的事情,每一样我都非常较真。”

“唉,算了,我先给你找点药。”

“不,你先听我说,那时候,我是真的很害怕你会死掉,所以我不敢,我不敢进去。你要笑就笑吧,如果这样能叫你开心的话,那时的我确实就是这么一个胆小鬼。”

思嘉听完这话也卸下了自己强装的生气面孔,她早就知道了,也早就习惯了这家伙在自己面前总是选择逃避的事实。对于自己摔下楼梯的事情,她其实也清楚并不全是瑞德的错,只是对于他居然把自己一个人丢在那里感到难过。

后来从迪尔西的口中知道了那个时候他居然跟媚兰关在一个房间里不知在干嘛后,便更加觉得委屈了——明明应该被安慰的是差点就没有命了的她。本来这些老黄历的事情,她已经差不多要忘记了,要不是眼前这家伙非要跟她翻旧账显得他多委屈,她还不太愿意想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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