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男人刚死,我还在守孝呢。”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看来是暴脾气急眼了,对着仍站在地上的女人大喊:“找你来干什么的?不就是伺候老爷们,再犟嘴,我撕烂了你。”
这一巴掌可能是打服了,站在地上的女人再也不敢说话,乖乖的爬上了炕,慢慢的脱去了自己的衣服。
其实她早就应该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但她却没有采取有效的措施离开,这也怪不得别人,应该是咎由自取。
吹灭了灯,一切就变得很自然。没有什么温存的话语,更不会卿卿我我,甚至连笑容都不存在,只剩下原始的兽性。
就在暴脾气男人忘乎所以的时候,风三娘从后屋飞速的窜出来。可能也有响动,但声音一定很轻,因为暴脾气男人在没有任何反应的情况下,后胸已经中了一刀。
还没等他‘啊’出声来,早已被掀翻到一边,脖子上也被划了一刀,鲜血流了出来。根本没让他的暴脾气发作,他便永远的离开了阳世间。
“不许出声!”风三娘用手捂住了这个女人的嘴,把她从炕上拉起来:“听好了,敢喊出一声,立刻杀了你!快把灯点着,把衣服穿上。”
这个女人早已吓瘫了,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哆哆嗦嗦的点上灯,穿上衣服才发现暴脾气赤条条的被杀死在炕上。
“别出声,随我去西屋,你把门叫开,否则你也会死!”
风三娘拉着几乎不会走路的女人穿过外屋,来到了西屋的门前。听听屋里似乎还有动静,但声音不大,风三娘示意让这个女人去敲门。
“大哥,大哥,开门,他,他有些”
“咋这么多事儿,去开门看看,都多长时间了还不消停。”
秦火发显然是极不耐烦,听到东屋一直有动静,怎么这么狂野?现在女人又来敲门,秦火发没好气儿的让他相好的前去开门,他自己则把头扭向了一边。
门开了,秦火发相好的女人只穿了一条内裤,扒着门缝想问问究竟发生了什么?风三娘用力把门拉开,随即把女人推进屋里,她则飞速的跳上炕。
屋里没有亮灯,秦火发听到有人倒地的扑通声,刚想坐起来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可身子就被拎了起来。
头皮生痛,脑袋发胀,秦火发刚要做出反抗的动作,头就被死死地卡住,一只冰凉的枪口便顶在了后背上。
“把灯点上,都不许乱动!想活命就得乖乖听话。”
“你,你是谁?想干,别,我听话”
“交出你们各屯子联络人的名单,说出你们阳口镇联络站的地点和名字!”
“没,没有,就,就我们两个”
‘啪’,风三娘用枪后座砸向了秦火发的肩头,让他的一只胳膊立即脱臼,疼的秦火发‘嗷,嗷’直叫,身子不自觉的瘫软下来,双膝跪在了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