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缺啥就好,屋里的东西随便用,都是事先给你们准备的。如果住着方便,我就不进屋了,只是来看看,以后缺啥少啥的吱声。我家就在坡上住,离你们最近,如果方便就过去坐坐,我妈欢迎你们。”
前来的姑娘见馨月就站在门口不动,看不出来有让进屋的意思,于是抬头朝院子里看看,就停住了脚步,表示要返回去了。
“谢谢!谢谢!我们一家人谢谢你们家的关心,以后少不了麻烦,欢迎姐姐常来坐坐,也欢迎家里的长辈都来坐坐,谢谢了,谢谢!”
在馨月一个劲的‘谢谢’声中,就把前来看望的姑娘打发走了。看到姑娘渐渐离去的背影,馨月心想这姑娘还很懂事,人长得也好看。
“师太,刚才来了一位十七、八岁的姑娘。看样子好像是原来房子主人的姑娘,人挺好的。过来问问咱们缺啥不?我说啥也不缺,就把她打发走了。”
“嗯。这房子和东西是咱们买下的,她说是来看看,挺好的。估计不会再有人来了,你去把院门关好,也好了歇一会吧。”
洞阴师太说话依然很吃力,看样子伤势并没有多少减轻。只是她坚持不躺不卧,始终坐在她的太极坐垫上闭目调息。
馨月觉得洞阴师太这样做并不利于养伤,但又不敢劝说。她出门把院子门用绳子系好,又前后左右观察一会儿,才回到屋里,靠在洞阴师太的另一侧和身躺下。
两天过去了,没有碰到什么危险,看来胡子们一时半会不会找到这里。
可洞阴师太的伤势不但没有减轻,反而有加重的趋势。
伤口不断有血水溢出,起色越来越差,有时甚至半天都喘不过气来,脸色和身体也有些失去了血色,手脚也变得冰凉,有时还出现了短暂的昏厥。
尽管云嫣和馨月不停地围在师太身边,帮她擦拭伤口,涂抹自制药品,给她按时吃药,但伤势并不见缓解,而且随身携带的药品也快没了。
“这样下去不行!让馨月去请大夫吧,也许会好的快一些。”
云嫣见洞阴师太总也不见轻,心里很着急,就向洞阴师太提出建议。
但洞阴师太轻轻摇摇头,表示不同意。
馨月总也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紧张和恐惧的心情让她急切地盼望师太的伤势快些好起来。
师父和二师叔现在也不知啥样了?师太现在是自己的主心骨。于是馨月也劝洞阴师太,表示支持三师叔的建议,去请个大夫。
“附近哪有什么好大夫?俗家有了大病都要去尘月观请治呢,你们就别劝我了,我的伤大夫治不了!”
“那我们回尘月观找洞玄师伯和洞仪师伯吧?随便也好打探一下二位师兄的情况。”
“那更不行!歹徒现在还不能撤离尘月观附近,去尘月观更危险。至于你二位师兄,她们会在适当的时候来找我们,你就不用操心了。”
洞阴师太说话还是很费劲,也不愿意多说,有时干脆用摇头、点头来回答云嫣和馨月的话。此时听了云嫣的建议,还是很吃力地说了很多话。
到了第二天早晨,洞阴师太的伤势更加严重,从她说话的口气和挪动时的力气判断,洞阴师太已经极度虚弱。
坐在太极坐垫上也有些坐不住了,只得让云嫣拿被子垫在后背上,靠在墙上半仰着,还表现得非常吃力。
洞阴师太的伤势处在极度危险之中,必须尽快想办法救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馨月都急的快要哭出声来,云嫣也是急的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