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尚远一愣。
这个印象里凶煞的老人现在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他还真有些不习惯。
秦尚远点了点头,临走的时候不忘嘱咐一句:“老师,你轻点跟芙罗拉玩,她怕痒。”
“哦?”阿加尼娅小姐低眉思索片刻,“怕痒?”
空气顿时静了。
人偶和猫四目交汇。
芙罗拉咽了口唾沫:“别、别乱来啊梅菲恩,我、我再怎么说也是长辈......”
“......”
“哇哈哈哈哈哈哈!你干嘛!放手哈哈哈哈哈哈放手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安静的楼梯间。
灯光和大理石贴砖交相辉映。
惠的歌声从大厅里传来。
“那个女孩,苏柏她......”宇都宫健神色凝重地叹了口气,“怎么样了?”
“她暂时不在了。”秦尚远想了想回答。
“......死了?”宇都宫健斟酌了片刻,才说出这个词。
“不算吧,但,”秦尚远皱眉,苏柏的情况相当特殊,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您只需要知道,她暂时没办法出现就好了。”
“只要不是死了就好。”宇都宫健的花白的眉头舒展开来,“她是个很好的女孩子,你是她什么人?”
秦尚远犹豫着,最后选了一个词:“家人。”
“有你这样的家人,她一定过得很幸福吧?”宇都宫健感叹,“可不知道为什么她说什么自己是个没有未来的人,又懂事又坚强,是个令人心疼的好孩子。”
秦尚远愕然:“她是这么说的么?”
“对啊,”宇都宫健点点头,“想来一定是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受了很多委屈吧?以后她回来了,你得好好对她。”
“嗯。”
“正式自我介绍一次,我是宇都宫健,是素盏鸣会的当家。”宇都宫健从怀里拿出一枚雷纹铜戒交给秦尚远,表情忽然肃正,“这次的家族危机,如若不是有你们,后果难以想象。”
秦尚远摆摆手,有些不好意思:“职责所在、职责所在。”
“这是宇都宫家的信物,从今天开始,秦尚远和苏柏,就是宇都宫家永远的客人。”宇都宫健深深鞠躬,“有什么困难,只要素盏鸣会能办到的,绝无推辞!这是宇都宫家的承诺!”
“唉哟唉哟,”秦尚远立刻把老头扶起来,露出一个微笑,“健先生言重了,有您的这份心意就好。”
宇都宫健郑重颔首:“接下来,尽情享受宴会吧!”
说罢,宇都宫健转身离去。
秦尚远收好雷纹铜戒,正想走,却被一道红光拦住了去路。
【没了苏柏的日子,还习惯么?】
“还算习惯吧,总归是尘埃落定,她也不再像之前那样任由夏炽阳那狗东西摆布了,也让她好好在我这里休息。”秦尚远倒是不意外,“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事又找上我了?”
【关于的颅骨的事,你还没能完全获得它的所有能力。】“那玩意儿不是钥匙么?”秦尚远说,“钥匙有什么能力需要掌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