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信任,如今看来,是多么的盲目与愚蠢。
萧靖宇从高处俯视着廖若嫣,那股无形的压力几乎让人窒息,“到了这一步,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指责,廖若嫣气得一时语塞,但她很快调整情绪,反击道:“萧靖宇,你连自己的判断力都没有吗?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的头脑是用来装饰的吗?”
“廖若嫣,你以为我真的不会拿你怎么样?”。
廖若嫣没有被这几乎实体化的压力所震慑,她冷静地回应:“我只是提醒你,要有明辨是非的能力。年年是我的亲生骨肉,我宁愿牺牲自己的一切,也绝不会让他受到半点伤害。”
“你现在仅凭几句流言蜚语和一个空瓶子就给我定罪,不觉得太过草率吗?”
在涉及孩子的问题上,廖若嫣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坚定。
萧靖宇被激怒得反笑起来,胸膛剧烈起伏,“好,既然如此,你就找出真正在害年年的人。找不到,以后就别想再见孩子一面!”
“大少爷,您可别被蒙蔽了,这女人最擅长的就是花言巧语,小少爷变成这样全是因为她,您千万别信她。”
刘婶在一旁煽风点火,一脸愤慨,“现在证据确凿,就该把她送进监狱,否则她又会策划什么阴谋诡计,这次是桃子水,下次天知道会是什么!”
廖若嫣敏锐地捕捉到了其中的破绽,“你这么急于将罪名扣在我头上,难道……这件事与你脱不了干系?”
她的目光锐利。
“你、你这是在胡诌些什么!我服侍大少爷您这么多年,日日夜夜,忠心耿耿,怎么可能做出这等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刘婶的声音高亢而尖锐,试图用激昂的反驳来掩盖那一闪而过的慌乱神色。
她的眼神闪烁不定,随即迅速转向身旁的萧靖宇,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与哀求:“大少爷,您可得明察秋毫啊!看看她,这还没怎么着呢,就开始颠倒黑白。我们可不能容许她如此狡猾地逃避责任!”
面对刘婶的激烈反应,廖若嫣却显得异常冷静,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哼,究竟是谁在狡辩,谁的心中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我看,你才是那个对年年下手的真凶,企图以此为借口,将我排挤出去,对不对?”
刘婶被这一针见血的揭露击中要害,顿时手足无措,声音里透出一丝慌乱:“你,你这是血口喷人!”
她试图反驳,但语气已明显底气不足。
“究竟谁在诬陷?”
“够了!”
萧靖宇终于开口。
他目光如炬,紧紧锁定了廖若嫣,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我给你两个小时的时间,去查明真相,揪出真正的罪魁祸首。”
这句话,对廖若嫣来说,无异于一道生死令。
她深知,如果在限定时间内无法洗清冤屈,等待她的将是永远离开萧家的命运。
“计时,现在开始。”
萧靖宇的话语冷酷无情。
刘婶站在一旁,脸上挂着掩饰不住的得意与窃喜。
然而,面对这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廖若嫣只是轻轻抿了抿唇,眼神中闪过一抹决绝。
短暂的犹豫之后,她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语气说道:“不用等到两小时,我现在就能给您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