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我的嫡长来孙,竟是稀有灵根(7000字)(2 / 2)

寻常四灵根要冲击金丹,希望非常渺茫,但是四灵异灵根者,只要有合适的功法,大约有三成的几率能冲上金丹!

当时陈玄墨还十分羡慕,凭啥自己的四灵根就没有一道变异的!

他现在明白了原理所在。

从风灵根色彩亮度而言,结合团团的灵根亮度来判断,大致能折合成3.5灵根的亮度。

难怪,四灵异灵根者有望冲击金丹了。

那么现在的问题来了。

异灵根冲击金丹,得有匹配的修行正法。

云阳宗十三脉中,就没有一脉是风行的正法传承,倒是有一脉雷法传承,可雷法也不适用风灵根啊。

这让陈玄墨有些惆怅了。

家里出了个风灵根吧,那自然是喜事,可若是弄不到风行功法,岂不是耽搁了孩子?

思来想去,陈玄墨觉得回头得给这个孩子多上几道紫气,多出去历练历练,让他自己撞一撞机缘。

除此之外,还得让婉清多带孩子回去刷刷脸,和上官氏加强一下联系。

毕竟一个风灵根外孙,上官氏也会十分重视,能蹭上一波资源自然是要蹭的。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上官老儿,你也不想你们家的宝贝风灵根外孙没功法吧?

弄得好,这孩子将是陈氏和上官氏之间的强力纽带。

至于陈信元?

好吧,他现在已经没啥大用了,爱干嘛干嘛去。

开完嫡长来孙的盲盒后,陈玄墨又在祠堂内溜达了起来,看看景欢、雨灵,信松,景运,芊芊,团团等。

这些,都是家族里有潜力的孩子,他自然会多关注。

这倒不是偏心。

主要是五灵根极难筑基,寿元比凡人强不了太多,过度注入感情,到时频频白发人送黑发人,伤心难受的可都是自己,纯粹和自己过不去。

这并非陈玄墨单独如此,而是各家筑基老祖都如此心态。

赤虬小子对郑灵韵,上官云台对上官婉清,都是如此。

同理,金丹老祖往往也只会对自己的衣钵传人倾注大量感情,少数拥有特殊才能的,例如陈玄墨这种,才会被赤阳上人额外关注一些。

“咦?芊芊已经六级,不,是快要灵泉境后了。要不了多久,就能冲气府境了,她这才三十岁左右吧?”陈玄墨看着看着就发现了惊喜,“不错不错,不愧是三灵根,修炼速度真快。”

可惜这丫头杂念太多,喜欢炼器,甚至连坊市里那间法器维修铺都还在继续经营,花在修炼上的精力着实有限,否则,凭着陈氏如今较为丰厚的资源量,她的修行速度还能再高一筹。

雨灵也不错,才十九岁吧,小小年纪就跨入了灵泉境,值得给一缕紫气让她顿悟。

希望她加快成长,将来好以水行修士的姿态替家族开拓海域,开掘水府。

信松这孩子,个子长得还挺快。

时光如梭,信松今年已经八岁,也该开始引气入体,修炼了。

凭着的特性,他长大以后可以帮忙改良灵种,优化种植技术,带着家族走农业路子。未来的种田大任就交给你了!

不知不觉间。

祭祀仪式结束,众子孙们皆散去。

又到了陈宁泰汇报家族事务的时候了。

他先是说了一下和上官氏的合作情况。

这一年多以来,家族和上官氏之间的合作已经逐步展开,强化版小雷火弹已经开始铺陈销售,傀儡玉奴也开始预热铺垫,不日即将推出第一批限量版。

汇报完各琐事后。

便开始询问关于信元和婉清孩子的名字来。

自从那次被托梦挨训后,他可不敢剥夺老父亲的取名权,尤其是这孩子还是父亲的长来孙。

对此,陈玄墨自然是早有腹案,玄墨灵剑轻灵潇洒舞动,在书桌上刻下了一个字——“飏”,字音读扬,意喻为飞扬飘逸,恰好适合风灵根的男孩子。

而家族男丁以:“宁道景信修,世昌守廷宗。观元正敬安,剑传玉显盛”排序。

这孩子排序乃是“修”字辈,也是陈氏第一个修字辈。

“陈修飏?”陈宁泰满脸“欢喜之色”,连连夸赞道,“好名字,真是好名字。”

不过,其内心究竟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说完孩子的名字后面,陈宁泰的脸色忽而严肃了起来:“父亲,孩儿通过上官氏的门路,耗费5320灵石巨资,从金吾坊市中拍得一枚中品的,已在筹备初探的计划。”

中品避水珠?

陈玄墨精神一振。

原以为能弄一枚下品避水灵珠,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这宝贝无论是用于水下探索还是战斗,都能有不俗的表现,可以辅助筑基修士在水下发挥出更强的实力。

就是这价格……

着实有些令人牙酸。

真不愧是金吾坊市,果然不是“穷人”该去的地方。

好在最近些年,陈氏经营状况良好,产业收益逐年攀升,家底越积越厚,为了探索水府大计,咬咬牙买下也不会亏。

“此外,孩儿打探了一下去年在东海袭击咱们的那股海匪的情报,其首领叫什么薛宝珠,一身水行功法十分了得。”

“只是此人和一众麾下,向来是在修仙者数量较多的澄海海域活动,不知为何会来咱们这穷乡海域游荡。”

澄海海域?

陈玄墨看向了书房内悬挂的海域地图,以及周围区域地图。

以临海卫为核心画一个半圆,澄海海域远在这片区域之外,与、、等数郡接壤。

澄海海域的海匪怎么……等等,河阳?

陈玄墨眉头一皱。

要知道,河阳可是金丹洛氏的地盘,而那面的海上贸易相当发达,洛氏在海上的影响力也相当不弱。

这件事,不会是河阳洛氏在暗中搞鬼吧?

这并非没有可能。

这些年来,河阳洛氏一直没有展开动作,多半是因为最近陈氏颇受宗门关注而有所忌惮。

尤其是跑到沧夷、临海地盘上来直接搞事,很容易将事情闹大。

但是在茫茫海域中就不一样了,利用海匪办事,着实戳中了陈氏水战外行的软肋,海上作战,便是陈宁卓和陈宁泰兄弟两个联手,也未必能追得上对方。

如此,等于就是将陈氏封锁在陆地上。

等时过境迁,云阳宗慢慢减少对陈氏的关注度时,再来陆上搞一波就安全多了。

陈玄墨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唰唰唰”的在书桌上写了几行字。

经父亲提醒,陈宁泰顿时恍然,气愤道:“我道那探海夜叉有甚毛病,放着丰膏海域不混,却跑来咱这穷乡僻壤闹事。洛氏做事,可真挺阴险的。”

“着实不行,孩儿就多花点钱,买通宗门的水行修士去做了他。”

只要肯付出代价,想办法做掉探海夜叉不难,毕竟对方就是没后台的一路海匪。

甚至,陈玄墨愿意耗费紫气,自己就能去做了他。

但问题在于,做了它之后,难保洛氏不会又出什么阴招。

唰唰~

又是两行字。

陈宁泰肃然领命道:“孩儿会想尽一切办法,搜索关于洛氏与谁家有仇的情报。父亲您这一招借力打力不错,可转移洛氏注意力。”

陈玄墨也被洛氏恶心到了,心下不禁冷笑。

等老子攒一波紫气,回头狠狠削伱一刀,让你洛氏好好放放血。

父子两个商议妥当后,便结束了此次年度小会。

但这一次,陈玄墨没有选择沉睡。

而是让陈宁泰带着他一起去了。

根据十年期的约定,陈氏、郑氏、赵氏,三大合伙家族每隔十年,便会派出一名二十五岁以下的年轻俊杰进行切磋。

今年,正是十年期满。

陈玄墨对此也饶有兴致。

此时。

佘山坊市又到了开集的日子。

比起十年期那一次,坊市明显变得热闹了许多。

就在东街西市的交界处,新盖出来一栋楼,硕大的牌匾上醒目的书写着。

随着王芊芊本金的迅速丰厚,外加自身炼器技术的突飞猛进,她这项私人小产业也做得愈发红火,如今在周围数郡已小有名气,因手艺好、价格低,很多散修愿意赶数千里路来此维修法器。

如此,反而带动了坊市的其他产业。

铺内,一位蓄着胡须的二十五六小青年,正在指挥着伙计们接待络绎不绝的客人。

如此红火的生意,让他不禁想起了十年前,芊芊姐攻略那有钱公子哥的场景。

真不愧是芊芊姐,牺牲了自己,却救活了事业。

我狗掌柜一定不会辜负芊芊姐的牺牲,将法器维修铺搞得红红火火。

而铺面不远处的擂台,也经过了重新修缮加固,周围添置了许多观战座椅。

依照位置不同,酌情收取不同的费用,再往后,便是只能站着看的围观者了。

擂台旁,拉着两条巨大的横幅。

此时。

有一男一女两位年轻俊杰,正在擂台上你来我往切磋,斗的是旗鼓相当。

男子不过二十左右,是来自赵氏的赵君韬,一身土行功法十分了得。

而女子,却是来自陈氏的媳妇儿。

自小刻苦修炼的她,各种水行法术信手拈来,一柄中品法器灵水刺漫天飞舞,带起道道水纹,华丽至极。

主位上。

陈氏家主陈宁泰面色威严,气度沉着如山如岳。

落在人眼里,都不由暗暗感慨一句,这便是名震河东郡的么?

果然是器宇轩昂,深不可测。

反而是另外一侧主位上的赤虬老祖,比起十年前已经明显多出了几分老态,与正值壮年的陈宁泰一比,气势弱了不止一筹。

唉~

我赤虬果然老了。

不过,正所谓风水轮流转。筑基期终究只有两百年寿元,你陈宁泰也会有老的时候,而我郑氏后辈郑灵韵才能秉性皆是上乘,迟早会挑起郑氏大旗。

忽而。

思量间,他还得意的瞅向了自家宝贝郑灵韵,这孩子个性十分好,说不定能将郑氏发扬光大。

咦?

人呢?

他忙四下张望,却发现郑灵韵不知何时已经跑到了陈氏阵营中去了。

正在和陈景运、王芊芊一起谈笑风生,有说有笑,亲密的好似一家人。

这场景,顿时又气得赤虬老祖心口发闷,险些一口气没回过来,当场去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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