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蒙汗药,原是想将砚书公子骗过去,他想毁了砚书公子!兄弟们哪敢让他得手,直接将他打晕送回去了。”
“他那包蒙汗药,还有助兴的东西,都给他吃了!”
陆以珍眉头一皱。
“他可真敢想!”
“干的漂亮。”
陆以珍从兜里掏出两块金元宝:“请兄弟们喝个茶。辛苦大家啦……”陆以珍毫无公主架子,依旧和大家称兄道弟。
刀疤接过银子:“多谢彪哥。您放心吧,咱们盯着呢。”
“还是彪哥的名字好听,昭阳公主不如彪哥响亮。”丐帮的兄弟们,大多只知彪哥,不知昭阳公主。
待刀疤离开,玉书才气冲冲道。
“奴婢真蠢,方才瞧见陆景淮的惨状,竟有些同情他。”玉书气得脸色发青。
“他想将那些肮脏手段用在大少爷身上,如今,只能算他罪有应得!!”大少爷瘫痪十年,好不容易重新站起来。
若再遭受此事,无异于灭顶之灾。
“活该,罪有应得!”
此刻的陆观哲,当真气到了极致。
他手中捏着皮鞭,凶神恶煞的看着陆景淮:“你为什么没去会试?”
“你怎么没去会试?”
“你什么时候喜欢男人的?”陆观哲字字泣血,仿佛遭受巨大打击。
抓着鞭子,站都站不稳。
“我为了你,抛下砚书,抛下嫡子嫡女,抛下正妻,只为了让你进门,有个正经身份。你怎能不去会试?你怎能与男人苟合?!”陆观哲心口剧痛。
陆景淮浑身发软,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眼中闪过一抹憎恨。
为什么不是陆砚书?
为什么不是陆砚书!!
陆观哲一鞭子又一鞭子往他身上抽,抽的他皮开肉绽。
“你说要考状元,你说要光耀门楣,你的学问都学到狗肚子了吗?”陆观哲大声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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