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穆竣匆匆在便条纸上写了几个字扣在茶几上,才和上官青鸾离开,临走的时候,又顺手牵羊在门口的鞋柜上顺走了莫教授的一盒好茶,尚凯丰看在眼中,此时的莫教授,完全就是长者看晚辈的宠溺姿态,宠溺之中还带着点点欣赏,
接过尚凯丰和崔珍秀递过来的名片又随便的寒暄了几句场面话,穆竣离开了,在他离开之后,莫教授看着茶几上的便条,也来了那么点兴致,与尚凯丰又聊了几句,正值此时莫教授的儿女回来,莫教授就提议和尚凯丰分别写上未来会对经济造成冲击的主体模式。
三张纸条在崔珍秀的手中掀开,莫家的人也都凑了过来,看到上面的答案,对莫教授和尚凯丰能够有此见识并不足为奇,最让大家感到惊讶的是穆竣,他竟然宜搜小说络。”尚凯丰的答案,五个字透着在商言商的精度。
“民生、电子。”穆竣的答案,四个字看似更广虚无缥缈,但作为能够以此来评断级别的两个对手来说,答案是一样的,而这四个字也更像是官员的口气,关注的更广更杂。
莫教授在尚凯丰告辞离开时起身相送,临了送了尚凯丰一句话:“与子为友,受用无穷。”
尚凯丰直到上车离开脑子里还盘旋着这几个字,能够让一项严谨的莫教授说出这样的话语,那该是如何的男人呢?
“我查过了,国内航班有十二个符合标准,我现在可以肯定他去的是黑省。”崔珍秀几个电话打出去,时间不长就跟尚凯丰开始汇报。
“为什么这么说?”
“他是穆靖凯的儿子。”
这句话结束开始,车内就开始保持寂静状态,两个人都没有再开口,都沉浸在各自的会议当中,一个是恩,一个是惧。
………………
这一个新年,是穆竣过的最累的一个信念,从初一到初三,家中客流如潮,父亲的下属和曾经的老下属都纷纷到来,有的甚至是在南边飞过来给老上级拜年,与从前不同,今年的见面,穆靖凯一次都没有落下穆竣,带着他认识叔叔伯伯兄长,这其中最小的都是营长了,少壮派居多,穆竣这才知道为何每一次过年的聚会父亲都会搞的很神秘,这样一个以父亲为绝对核心的圈子,现在尚且看不出来什么,十年后呢,当父亲越走越高达到军旅最巅峰时,这些人如果一直走下来必定是部队的中流砥柱,就连一些专业的也都在各自的家乡公检法部门担任着要职。
这些人,七成的老底子都是当年在老山前线的连队战士,能够从战场上走下来的战士,一个个都是真汉子,跟这群人聚会的那一日,穆竣才算见识到什么叫做能喝酒的,也正是这一次,让他以后在各种酒桌文化场合都不打怵。
扎啤杯,成箱成箱的白酒为了图方便,直接拿一个部队食堂装米饭的大铝盆,咕咚咕咚将酒都倒入盆中,一扎啤杯自己到盆中去装,装满了也没有所谓的干杯之类的,大家碰杯随便喝,没有人会愿意落在人后,按照自己的节奏和量计喝着,反正穆竣从开始看到,这帮人最多的都不超过十口喝掉一扎啤杯的白酒。
大盆摆在转桌的中间,起身伸手就能够到,盆的边缘摆放一道道菜,多以实惠为主,真正吃东西没几个人,喝的差不多了,穆靖凯一挥手,同样的大盆,上来四个,三大盆过水面,一大盆的鸡蛋酱,大葱大蒜更是成盆上。
爽气!
除了这两个字,穆竣真的想不到别的形容词。
对酒当歌,豪气冲天,喝多了一个个在雪中来一番自由搏击,打累了摔累了,回来继续喝,喝的浑身冒汗将之前那点寒气全部驱除,喝到不省人事在哪睡到哪。
第二天上午当这群人各自离开时,穆竣心中暗赞这才是真男儿,一年或许只能见这一面,不远几千里来了就喝一顿酒住一宿就走,可那情意却丝毫不减。
“他们赞你是条汉子。”穆靖凯转达了老朋友们对儿子的评价,概因这一切流程,穆竣都爽气的跟着一路挺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