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人为了区分他们,将带有中国血统的人称为“瓦法茂”,沙里夫就属于这个群体。”
张吉隆听完这个故事,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你是说大部分中国船员的后代,已经逃到非洲大陆了?英国人可不是只在岛上抓人,他们哪能放过非洲大陆上的土著,我们的后代受祖先的影响教育,他们更知道趋吉避凶,在那种情况下,非洲土著知道掩护妇女儿童撤退?撤退的这部分人会不会横穿整个非洲,来到西海岸的科特迪瓦?“
高海洋怔怔地看着闫世铎,“这能行吗?”
高海洋暗想,这也太扯了吧!
倒是安绍康觉得这个方案可行,作为外交官,他太知道国与国之间无论是交往还是争斗是多么的下作,无耻。“他们觉得科特迪瓦环境不错,然后定居下来,这个就看我们怎么操作了,这样,足协要是从这个方面入手,我给胡明亚打电话,配合足协演一场戏。”
……
12月24号,今天是西方人的平安夜,明天就是圣诞节了,沈彬走出机场出口,一下子就看到在迎接人群中向自己挥手的李延,沈彬将棒球帽向下拉一拉,“兄弟!我看你怎么有点面熟啊!和在荷兰踢球的沈彬老像了。”
一个大胖子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沈彬,“老兄,你认错人了,荷兰联赛还没结束呢!”
大胖子摇摇头,“我想也不是,不过你和沈彬长得还真有点像。”
沈彬急匆匆来到李延面前,两人知道再不走还真有可能被球迷认出来,没有多做交流,匆忙走出大厅,向停车场走去。
“上个月,我已经把三十万本金加上十万利息交给了戴召,他现在经常在沈阳郊区郭江平老教练开办的足校帮忙,具体做什么还不知道,要找到他,只能向郭指导打听了。”李延一边开车驶向宾馆,一边和坐在副驾驶的沈彬交流。
……
时间回到一个月前。
戴召从银行回来,刚才他到附近银行把李延给他的钱汇给了麦益、安龙标和王东三人,每人十万,自己存了八万,拿了两万回到干洗店。
大姐前段时间对他说他们姐弟俩可以一起经营这个小小的干洗店,虽然收入并不多但是足够养活他。
然而他并不愿意这样做。虽然实际上是他出钱给大姐置办的干洗店可是大姐毕竟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这店铺实际上就是他们夫妻两人共同的财产,仅仅是大姐一个人表态并不能真正作数。
当然他知道,要是他坚持要和大姐一家分享这家店铺的话,姐夫陈钢不可能直截了当地表态反对,但是他同样知道陈钢这样做肯定会给大姐的家庭带来矛盾一一他确信陈钢绝不可能心甘情愿地把店铺划出一半来给他。
当陈钢发现自己无法阻止这件事的时候,依照姐夫的脾气秉性,即使当面不说也会在背后寻着事由把心头的怨气都撒在大姐身上。
因此上只要他答应大姐,大姐家的安宁日子也就到头了!
到了那个时候一边是自己一边是丈夫和家庭,一边是姐弟亲情,你让他怎么选择?可无论她怎样决定她自己都是一个受害者……
所以他不能接受大姐的建议。
戴召拿起笔,给大姐留了一封告别信和两万现金,趁大姐去幼儿园接孩子的功夫,简单收拾几件随身衣物,拖着拉杆箱向长途汽车站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