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接着吃吧。”
这种时候又不能走,他是天子呀!阿真已经忍到极致了,甚至于都不想在心里骂他了。赶紧吃完得了。
“皇上您的胃口挺好呀,一会儿我再给你号下脉,要是好了就可以停药了。”
“还是阿真先生细心,朕都忘了这件事儿了,哈哈哈……”
:他精神真好哇,也是,朝廷有众臣分忧,还有贵妃给他生孩子!看病就交给我们,我怎么感觉他头发更黑了呢?眼也发亮,他原先就这般神采奕奕的么?我得找机会问问他吃什么补品,没准儿阿叶也用的上。
“秉伯,你打算怎么处理陇溪知州?”
姥儿听到这个名字心里咯噔了一下,过去的事突然涌到脑海里但现实看着又相距甚远。分不清是落寞还是叹息,竟有一种淡淡的想要重温那种感觉,倒不是讨厌现在,可能是对时光的留恋吧。
“叔父,你也猜到了?”
“丞相眼线居多,恐怕此时他已经知晓了。敌人在暗你我在明,除非一招制敌啊,咱们还需继续忍耐。”
“是啊,我留到明天就是想看看他的下一步。可能和往常一样——弃卒保车吧!”
“哈哈哈,秉伯真的长大了,叔父也很怀念你们刚学象棋的日子啊!那时,你们的师父亚子道长刚收你们为徒,一个个的还嫌练功苦呢!”
姥儿听出来了,这话是对她说的。师父!阿叶也很想师父,师父是对她最为严格,因为她最会偷懒耍滑,但要说到偏心也是最偏心她。
要是能拿回师父给我打的剑就好了,阿叶尽力模糊着那把剑最后承载着的痛苦,努力回想师父对她的嘱托。当一件事物的美好意义大于悲伤,再糊涂点儿,便能过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