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师父打的,先不说这个了。”
阿真悄么么的打开门,环顾一下四周,“没人啊,我再往前走走。”
“别找了!”歘的从树上跳下来一个红衣女子。
“又是你,哎,我真的……你有病啊?大半夜跑树上吹笛子,那我们要是听不见呢,你打算一直吹啊?”
“我没想打扰你们!”
“哇,大姐!这还不算打扰啊,你走不走,不走我要报官了啊!”
“我要见她。”
“没门儿!不管你出于何种目的,只要有我在,你甭想靠近她一步。”
阿真从来没见过这么神经病的人。“你这症状怎么也得有个三五年了吧,看过大夫吗?”
“她凭什么相信你?”
这时姥儿也到门口了,“阿真让她进来吧。”
“请吧!”阿真赶快跟到姥儿的后面,时不时的回头盯着她。
“唐子忧拜见二小姐!”
“甭客气,咱们并不相熟,我也受不起唐督长的大礼。”
“侯爷再三叮嘱,一定让阿忧把二小姐带回去。”
“侯爷说侯爷说!他自己怎么不来?假惺惺的无非是良心不安而已,有你这么忠心的奴才又顾念个死人作甚?你这个人也是,固守己深、愚昧鲁莽、不识非白,从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她愚蠢鲁莽、不堪大用,所以才来找你啊!”
“阿忧拜见侯爷!”
“这是大名鼎鼎、战功赫赫的承令侯吧!打眼这么一瞧,倒是挺像那如来佛放屁——真是神气啊!”
“这位公子是?”
“你少装,你让她跟踪了这么久,你会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想必公子不是江湖中人吧?”
“要你管,老匹夫!阿真,甭搭理他们!”
“你啊永远都是这么孩子气,不请我吃口茶吗?”
“吃屎吧你,越老越烦人!”
“哈哈……你跟我回去,这是我们唯一的目的。”
“再不走,我可赶人了。阿真,送客!”
“两位请吧,”俩人识趣的离开了,阿真一定要送到门口看着他俩走。“侯爷是吧,你们要是真的顾念一些情分就不要再来打扰她了。真正的爱不附带伤害。慢走,不见。”
阿真三步并两步的冲回屋内:姥儿,你先躺着休息会儿。我给你煮茶去,马上就好!
“咱们定居在这里是对的吗?”
“事成不成看天意,本就与你无关,你不要太自苦。”
“好,知道了!”
她极力掩饰着自己的心痛,或许和阿真说的一样,我不该管。甚至有点儿后悔选择恢复记忆。
那个人,变了吗?我不明白,人真的太难懂了,即使是最亲密的爱人最亲近的家人。
曾经同样的人,同样的场景:
“叶儿啊,爹今天可要说件正经事。不,是你的终身大事!”
“哎呀!不听不听,老爹念经!”阿叶捂着耳朵转来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