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那剑上的玉穗儿我还能认不出来吗?你以为你轻功很好吗,叮铃咣当的!虽然你整体的气质变了,但是以后要多注意细节哈!”
“跟我回侯府!”
“你好烦啊,我又不认识你,只不过你唐督长名声在外特别好认罢了!”
“说来你得谢谢我,你的玉穗子掉了还是我给你捡回来的呢!不然早被小山贼们拿去换钱了!”
“不,是在那儿之前。”
“总把我想的那么高深,我可没功夫搭理你!”
“可我一眼就认出了你!”
“是,你情深义重。可我以为你已经死了。”
姥儿控制着眼眶里的泪,暗暗责骂自己不争气。开了第二瓶酒,她原先是不喝酒的。
红衣握紧了手中的剑。“你的剑呢?”
“真是可笑,跟踪了一年多还有什么是非得从我嘴里说出来你才知道的呢?”“阿嚏——哎呀,风好大啊,你出去不我要关窗户了!”
“我来的目的是侯爷想见你。”
“见我?有你这么忠心的奴才在,他不缺东西了吧!”
“阿叶不要这样,侯爷他很担心你。你的处境我都看到了,只要你回来我们还和以前一样。”
五年了她一直活在自我感动里,因为当年击溃姥儿最后一道防线的人就是她,不知道真相的人都是幸福的。这些微不足道的心疼、愧疚对姥儿来说太假惺惺了。所以看似是唐子忧变得冷酷无情,实际上是姥儿自己将所有人推开了,因为她一个人承受了所有人的痛苦。
“你没有资格叫这个名字!”眼泪终是没控制住。她本想忘记从前的一切,就像真的死了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