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兄,正如你所料,把那姜家灵旗往那一插,鱼儿自然就上钩了!”
正在朝姜龙靠近的那伙人中。
一个身穿田家服饰的试炼者,对一个身穿孙家服饰的试炼者赞叹了一句。
而那孙家试炼者,正是曾在姜家担任过多年供奉的葛怀忠。
“哼!”
葛怀忠冷哼一声:“这就是人类的贪心在作祟,如果刚才那小子乖乖绕着这支灵旗走过去,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说着。
葛怀忠就跳进那个被炸出十几米方圆的巨坑里,将那支依旧完好无损的姜家灵旗,还有龙头拳套捡了起来。
而和葛怀忠走在一起的一些试炼者,表面上对他奉承着,极力称赞对方足智多谋,内心里却不禁有些嗤之以鼻起来。
打个比方。
要是他们在探险时,突然发现前方有一块极品灵石。
就算他们心里知道这极品灵石来路不明,但又有谁会清高到装作没看见,忍着不去捡起来。
“葛道友,你快过来看看!”
一个试炼者对着葛怀大呼小叫道:“刚才踏入陷阱的那白痴居然是姜龙,而且这小子居然还在喘气,似乎只是被余波给震晕了!”
“姜龙,不就是姜虎那蠢材的哥哥?”
葛怀忠眉头一皱,心情立刻就有些不愉快起来。
说起姜龙和姜虎这兄弟俩。
在葛怀忠的印象里,这两人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遥想当初,葛怀忠在姜家担任供奉的那些年里。
姜虎那蠢材是不厌其烦的向他讨教各种低级问题,而且频率高的差点把他整个人都给逼疯了。
可姜龙那小子则和他兄弟全然不同。
葛怀忠在姜家待了差不多五六年的样子。
可姜龙和他说的话,总共都没有超过十个字,就更别说是向他讨教什么修炼上的问题了。
明明是住在同一个大宅里,但两人陌生的就好像是陌生人一样。
如果说葛怀忠对姜虎是极度的嫌弃厌恶,那么对姜龙就直接上升到憎恨了。
对方的爱理不理和视而不见,对葛怀忠来说,简直就是一种人格上的莫大侮辱。
想到这里。
葛怀忠就紧走几步来到姜龙面前,并且还带着一种报复的快感和心理,抬起右脚狠狠践踏着姜龙染着血迹的脸颊。
半晌,葛怀忠才心满意足的拍了拍手往后退了几步。
只见他眸中戾气一闪,嘴角突然勾起一丝残忍笑容,并且略带一丝兴奋的吩咐其中一个陈家的试炼者道:“你,过去把姜龙这小子的头给我剁下来!”
“什,什么?”
陈家的试炼者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当场就有些懵逼了,愣愣地看着葛怀忠,站在原地没动。
“葛某不想再重复第二遍,我让你过去把那小子的头剁下来,听不懂吗?”
葛怀忠的语气逐渐变冷,目光也十分漠然的看向了陈家试炼者。
“葛道友,这么做是不是有点过了!”
一个来自王家的中年妇人面露不忍道:“这小子既然没被炸死,我等只需把他的传送符撕碎,让他直接淘汰也就是了,何必赶尽杀绝呢?”
“哼,妇人之仁!”葛怀忠很是不满的瞪了中年妇人一眼。
“按照协议,尔等各家族都要以我孙家试炼者的命令马首是瞻,诸位只需照办就是,无需过问缘由!”
葛怀忠这么一提醒,其他人也唯唯诺诺的闭上了嘴巴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