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什么不让保姆过来伺候着呢。
至少有个人在,家才像家啊。
纪小念拎着自己的针灸包过去,在旁边坐下,从被子里拿出大叔的手给他把脉。
湛封还在装睡。
意识到女孩儿在给他把脉,他悄悄眯着眼,想要看看她。
纪小念却瞧见了他的把戏,冷不丁出声:
“哪儿不舒服就告诉我,我好对症下药。”
湛封这才睁开眼,假装打着哈欠,故作惊喜,
“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告诉我一声,我好让人去接你啊。”
纪小念没吭声,还在给他把脉,意识到脉象很不好,她一张精致白净的小脸,凝重的像是覆盖上了一层阴霾。
下一秒,她打开针灸包,又准备开始给大叔针灸了。
湛封看着她的行为,随口说:
“你这表情,让我觉得我像是得了绝症一样,怎么,我的情况很严重吗?”
纪小念也不隐瞒他,回得干脆,“随时都有可能心梗死亡,你说呢。”
她抽了银针,上药,示意道:
“把衣服脱了,躺好。”
湛封顺从的脱衣,像具木偶一样躺着一动不动,双眸却又那样温柔多情的看着她。
虽然小念说他随时都有可能会死亡,但是他一点都不畏惧。
好像有她在,他就会很安心。
毕竟一个救了靳夫人的小神医,怎会治不好他这小小的心梗呢。
他倒是很想有个病,能一直把这丫头拴在他身边。
纪小念开始往大叔胸前扎针。
跟大叔夫妻三年,协议即将结束之时,他们才有了夫妻之时。
虽然做真正的夫妻时间不长,但是大叔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她都曾占有过。
现在再看到他壁垒分明的腹肌,厚实宽阔的胸膛,每一处都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纪小念发现她越发觉得呼吸急促,心跳加速了。
甚至连小脸都红了个通透。
扎针的时候,手也不知道怎么的会有些颤抖。
湛封问她,“你怎么了?怎么脸这么红?手还这么抖?”
纪小念立即稳住心态,否道:
“没怎么。”
她不否认,她挺馋大叔的身体的。
就这具身体,光是脱了上半身躺着一动不动,就足以扰乱她的心神跟意志。
但是,她不能再相信爱情了。
爱情只会让她受伤。
哪怕是孤单一辈子,也不要再去触碰这种奢侈的东西。
纪小念甩掉脑子里有的思绪,继续认真地给大叔扎针。
事实上湛封跟她一样,早已乱了心神。
他有了很强烈的生理反应,看着纪小念的眼神,显得那样的渴求。
不过他很清楚,现在的小念应该是不愿意跟他有任何肌肤之亲的,他也不想强迫她。
因为一直在憋着,额头冒出了虚汗,俊脸也变得潮红。
湛封暗哑了嗓音,恳求道:
“念念,我现在很不舒服,可以往下给我扎两针,让我缓解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