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愉停下脚步,温婉一笑,“没有离开呢,阿湛可能有些感冒,我给他送点药去。”
这一听,靳悄悄就不能理解了。
“这好端端的怎么就感冒了?再说,湛大叔看着身强体壮的,怎么那么容易生病。”
盛晚愉没多说,笑笑的走开了。
径直去了湛封的房里。
纪小念站在一边看着,眼底尽是在意跟悲凉。
大叔哪里是那么容易生病的人,谁知道他跟盛晚愉没有离开,一整天都待在房里做了什么。
怕是运动过头,体虚了吧!
胸腔里猛然冒起一阵酸意,她不愿意再多想,赶忙回房穿衣服。
出海玩了一整天,每个人都很累。
所以晚饭的时候,大家都没有聚在一起用餐。
纪小念早早就睡下了。
半夜的时候,她的房门被靳北祁敲响。
纪小念穿上外套去开门,刚把门拉开,靳北祁焦急地问她,
“你是不是懂点医术?我老婆忽然感觉胸闷气短,特别难受,你能去看看吗?”
纪小念承认道,“我是懂点邪术,她是不是出海的时候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快带我过去吧!”
靳北祁也不管什么医术邪术了,赶紧带着纪小念去他们的房里。
温晴蜷缩在床上,双手按住胸口,脸色泛白,双目涣散。
那样子,真就像中邪了一样。
事实上,是纪小念的毒起作用了。
纪小念坐在温晴旁边,抬手去扯过她的手,假模假样的给她把脉,看瞳孔。
然后又给她揉穴,之后才告诉靳北祁,“她是中邪了,我得帮她驱邪,北祁哥你先离开一下可以吗?”
靳北祁看着温晴难受的样子,有些不放心。
“你真的可以吗?要不是来不及去医院,我就已经送她去医院了,你确定你行的话,我就不喊医生了。”
纪小念肯定地点头,“放心吧,我行的,你先离开。”
“那好,我就在外面,有什么情况你喊我。”
靳北祁也不知道驱邪这种事,外人不能在场,看着纪小念气定神闲,不慌不忙的样子,他信了她的话,转身关门离开。
纪小念见房里没人了,压低声音告诉温晴。
“你心里藏了太多心事,如果不吐出来,他们会一直纠缠着你,让你没办法安生。”
“到最后,你还会抑郁而亡。”
“你放心,不管你说了什么,我是不会对外说的。”
温晴难受的看着纪小念,想不到什么都被这人说中了。
她半夜的时候,真的难受的睡不着。
那种难受,让她感到窒息,仿佛随时都会断气死掉。
可她做的那些事,怎么能说出来。
说出来她好不容易得到的这一切,不都归0了吗。
非但如此,她还会被送进监狱,湛封可能还会让她血债血偿。
她绝对不能把自己做过的事说出来。
纪小念见温晴宁愿憋着难受都不肯开口,干脆挑明了说,“你杀过人,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