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我会错了意,妹妹喜欢的就是杏花…想必那水里没根浮萍似的杨花也是深得妹妹心意呢。”
林清寒眉眼弯弯,林月儿却觉得心中恶寒,他这一句话不仅仅将他们之间的闺房秘事全都抖落了出来,也是在借花之名挖苦讽刺她红杏出墙,水性杨花。
她没想过林清寒会误会自己这样之深,他喝林清寒耳鬓厮磨这么长时间,便是没有感情也应该有了苦劳,他林清寒竟然如此猜测自己?这些时日的甜言蜜语,温柔相待他浑都忘却了吗?
她泪眼波娑,心口已是酸涩不堪,张嘴,上下嘴唇一碰,竟是无语凝噎。
解释的心思彻底熄灭,若是林清寒在意自己,那便应该在东窗事发之后给自己一个解释的机会,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棒子打死,互生怨怼,再也不过问。
既然林清寒本意就不想听自己的解释,她又何必死皮赖脸自讨苦吃呢?
林清寒是想激她一把,好让她据实以告,可是没想到平日伶牙俐齿的林月儿到了这件事情就变得沉默寡言。
想起她刚才即便是被婆子丫鬟按着不能动作言语,也还是声嘶力竭的想要引起顾远注意的样子,林清寒突然醍醐灌顶,他的月儿妹妹哪里是什么沉默寡言,分明是百口莫辩。
“林兄,看在你我父亲同朝为官,咱们两家又有些交情的份上请听我一言……”
话还没说完,林清寒便厉声打断了顾远的长篇大论。
“和你有交情的是定远候府,是你旁边被压着的红颜祸水,而非是我林清寒。”
红颜祸水这四个千斤重的大字便被林清寒轻飘飘的扣在了自己身上,林月儿早已无力辩驳,只是呆愣愣的跪在原地,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样子。
“够了,青墨,楼风,送客!以后那些心怀不轨的登徒浪子不许让他进侯府的大门!”
“你!林清寒我敢发誓我和月儿妹妹清白无辜,你敢发誓你和陆小姐也清白吗?”
顾远长到这么大,还没有受过旁人如此侮辱,登时,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直接挣脱了楼风和青墨的束缚,冲到林清寒面前恶语相向。
这边林清寒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俯下身子:“你和林月儿清清白白不是应该的吗?难不成顾兄真的看上了我的媚妾?”
林清寒笑眯眯地搭上顾远的肩膀,随后手掌发力,顾远便疼得呲牙咧嘴,刚才林清寒那一下,仿佛要把他的肩胛骨捏碎一般。
“再言道我和陆小姐本就是前世姻缘,今世夫妻,就是不清白,也是人之常情,我为何要发誓?”
顾远瞳孔骤缩,林清寒猝然捏紧了他的领口,力气之大,已经拉着他双脚离地!
“还有,林某并不认为一个背弃礼义廉耻之徒的话可信,送客!”
随着林清寒一声令下,青墨和楼风立刻扶起刚才被林清寒狠狠掷在地上的顾远,捂上他的嘴,拉了出去。
林清寒走下台阶,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面如死灰的林月儿。
“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