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妈妈也不敢置信,林月儿就出去一次,便勾了个世家公子回来?
“上官惜容…上官?”
王氏从软榻惊起,上官家!太傅上官也家!
这可是一品官员的孙子!
她林月儿何德何能得了上官惜容的青眼?
那贱婢的祖坟冒青烟了不成?
她被林老侯爷以养病的名义困在这儿,没法和司徒家的小姐联系,也不知道此次诗会她和林清寒了解的如何。
“方妈妈,去,把林月儿的身世散播到太傅家去,一定要让他们知道这贱人是什么货色!”
她气的银牙咬碎,却也无计可施。
上官家。
上官惜容浑浑噩噩的回了家,上官也已经在书房等他了。
“孽障!你给我跪下!”
人还没进门,上官也便吹胡子瞪眼地让他跪下。
“我问你,你今日在诗会上是否轻浮了人家姑娘?”
上官惜容不明所以,他只是像林姑娘表明心意,怎么成了轻浮?
“爷爷,我只是…”
“你闭嘴!大庭广众之下,父母高堂皆不在,聘书彩礼都没有,还是第一次见面,你就对人家姑娘表明心意,这和私相授受有什么区别?上官惜容你的圣贤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上官也拿着戒尺吓唬上官惜容。
上官惜容却不敢再言,匆匆一面,他对林姑娘确实倾心,可是…
刚才来的路上有人告诉了他林姑娘的身世。
他害怕爷爷不能接受。
“是,是孩儿唐突了。”
上官也这才松了口气,道:“你若是见色起意,趁早还是别祸害人家姑娘,但,你若是真的喜欢,咱们找个时间去提亲。”
“爷爷,主要孩儿喜欢,就可以吗?”
“此言何意?”
上官也不明就里。
两情相悦已是难得,自然有感情基础便可,不然还要有什么?
“林姑娘的身世…比较复杂。”
上官惜容将自己的所闻和盘托出。
上官也若有所思,不置可否。
“这身世…唉…”
听到爷爷叹气,上官惜容便觉得无望了。
“爷爷,我明日就去登门道歉,说今日是我酒后胡言乱语,请求林姑娘原谅。”
“你若喜欢的紧,可以做侍妾。”
上官也提了个折中的法子,这姑娘身世不高,怕是日后在朝堂中不能对惜容有所助益,只是,若是再因为这个害了相思病,倒也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