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要看妹妹的本事了。”
林清寒话音刚落,林月儿便觉得胸前一凉。
粘稠的墨汁落在她锁骨,胸膛。
脸上燥热不已,她羞愤的闭上眼睛,喉咙发干。
想要叫停,却不敢开口。
她怕林清寒再丢出那句:不过玩物而已。
“月儿身躯颤动,是在邀请,还是求欢?”
因着害怕颤动,也因林清寒的折腾,原本挂在林月儿身前的肚兜不知所踪。
林月儿双峰一凉,捏紧拳头,难堪地掩饰身体的颤动。
林清寒满意地作画,眼角含春,毛笔肆意游走在林月儿身间,片刻,一朵摇曳的牡丹绽在她的肌肤上。
“唯有牡丹真国色…”
花开时节动京城。
林清寒的目光不留余地的落在林月儿身上,这朵被他娇养出的牡丹,就该是他的!
目光触及刚才那幅出逃图上,林清寒眼中柔情不再,如鲠在喉。
任凭他掏心掏肺,林月儿却一心只想振翅高飞,脱离他的保护。
“牡丹便是妙极,何必那下贱的野鸡来污浊画卷?”
林清寒的话如荆棘中的冷卷铁刃将她万箭穿心。
心脏里碎出一百二十八个血窟窿。
他刚才勾勒牡丹,便是用了一百二十八笔。
野鸡在烟花柳巷里泛指那些卖身赔笑的女子。
林清寒将自己与娼妓作比,便已是将自己碾到了尘埃里,偏生他还补一句污浊…
痛到极致便是头皮发麻。
“锦鸡也算祥瑞…”
她小声辩驳,便被林清寒拉起,四目相对。
“这样说来,月儿喜欢那野鸡?”
他的眼尾勾起弧度,皮笑肉不笑。
林月儿大骇,忙道:“哥哥喜欢什么…月儿便喜欢什么。哥哥若是不喜锦鸡,改日月儿送哥哥一副百花争艳图就是了。”
一味地讨好,不知真假。
林清寒想起此前她的欺瞒愚弄,嘴硬道:“本世子所用物品不说稀世珍宝也是价值连城,你那上不了台面的野鸡给本世子揩桌子我都嫌轻贱!”
这句轻贱,到底是说她的锦鸡还是意有所指?
林月儿心跳一滞,耳边嗡鸣,遭受如此作践羞辱,她竟晕厥过去。
浑浑噩噩不知睡了几个日头,她才张开沉重的眼皮。
入目便是端坐榻边的林清寒。
他手边还有药碗。
自己躺了这许久,是林清寒在照顾自己?
林月儿缓慢坐起身子,摇摇头。
他连自己画的东西都觉得低贱,怎会衣不解带地照顾自己?
她噙起一抹苦笑。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迢迢。
等她人老珠黄,不知林清寒肯不肯高抬贵手,放她离去。
“醒了?”
林清寒眼皮还没掀开,先出声搂住了林月儿。
怀里人身上还泛着凉气。
“诗画!添个火盆来!”
“世子又想到什么新玩法了?”
林月儿一抖,察觉到自己身上束缚已解,忙不迭往旁边躲了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