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被黄榜上那悬赏千金的这一项,给唬住了,他家虽说不缺银子,但到底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
利益趋势之下,他鬼使神差的趁着众人散去之后,周围没什么人注意,揭下了这张黄榜。
管她是不是这黄榜上要找的人,那可是金子啊,还是千金,他家得挣多少年的钱,才能够挣到这么多?
更何况这画上的人,他越看越觉得像,就算性别对不上,但这天底下有怎么可能,会平白无故有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
再结合林月儿这几日在他家,平时的行为举止,男主人顿时觉得自己猜对了。
这不,趁着林月儿回房午休的时间,他齐了牛车就去县衙报案。
结果也没令他失望,在他家中的这个年轻人,就是画上要找的那位。
楼风一面为林月儿而默哀,一面又忍不住担心。
自家世子为了保护太子,胸口中了一刀,虽说没有伤及到要害,但创口还是很深的。这几日为了林月儿的事情一直到处奔波,若非老侯爷强制命令世子留在家中养伤,只怕世子早就倒下了。
今日一听说李家村似乎出现了林月儿的踪迹,便二话不说,立马骑上马直奔李家村。
现在又在房中与林月儿做那样的事情,楼风担心自家世子胸口的伤,可别崩裂了才好。
不得不说,楼风是有一点乌鸦嘴的属性在身上的。
屋内,林清寒剥光了林月儿的衣服,将她压在身下。又担心林月儿看见自己胸口的伤,便将她转了个向。
穷乡僻壤之地,房子都是最简单的青石堆砌的,说不上多么富丽堂皇,在普通的老百姓家里算是不错的,但在林清寒眼中却是简陋无比。
屋里面虽说南北通风,但此时是冬季,这家人虽说算不上穷,但想要用上炭火,却是不可能的。
普通的炭火冒出来的都是黑烟,只能放在厨房或者是室外用,而上好的银丝炭,一斤十两,普通人家就算有钱,也不会用在这上头,否则,冬日这么长,只为了取暖,日子都不过了吗?
是以,虽然林清寒放下了帷幔,也把林月儿盖的严严实实,但林月儿还是冷的打颤。
“运动起来就不会冷了。”
林清寒说完,便压着林月儿律动起来。
简陋的木床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响得人牙疼。
林月儿被林清寒面向床榻着,被迫承受着身后施压过来的力道,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林清寒胸前绑着的绷带,慢慢的浸出了鲜血,如楼风担心的那般,伤口在他的折腾下,崩开,渐渐的涌出了血。
尖锐的疼痛自他的胸口,传向四肢百骸,但林清寒却一声痛都没喊。面不改色地压着林月儿奔赴巫山云雨。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吱嘎一声,从里面打开了。在夫妻两人期盼的目光下,林清寒抱着已经昏睡过去的林月儿,轻手轻脚的踏出了房间。
林清寒胸口的伤已经崩开了,不过好在林月儿那时已经昏睡过去,并没有看见。
他随手将自己身上的金疮药洒在胸口上,用旧的纱布草草的包扎了一下,便穿上衣服,用自己带过来的,从前给林月儿做的白狐皮大氅,裹着昏睡不着的林月儿。
做完这些之后,林清寒苦笑一声。
就算他在林月儿面前显现出自己的伤口,恐怕林月儿此时也不会在意,更不会关心他,只会说那些让他生气,让他恼怒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