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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林月儿的丫鬟翠竹就完好无损的来到了林月儿的身边。
“小姐!”翠竹见到林月儿,痛哭出声。
“我好的很,你呢,最近怎样了?”林月儿担忧道。
“前些日子我被罚去做一些扫恭桶的活,”翠竹抹着眼泪,“不过还好,日子虽然苦但好在已经来到小姐身边了!”
“那就好。”林月儿愧疚道,“是我连累你了。”
“小姐哪的话!咱们俩从小一起长大,什么连累不连累的!”翠竹哽咽道,“只是,小姐以前金枝玉叶,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翠竹,你先去给我弄一碗避子汤来。”林月儿低声道。
翠竹震惊,“小姐,难道你真的跟少爷……”
林月儿点点头,“若不是他,恐怕我早已被卖去了青楼……”
“好,我这就去。”翠竹点点头,起身离开。
没一会,翠竹就端来了一碗浓稠的黑色药汁。
“小姐,这个喝了不会伤身。”翠竹说。
“嗯。”林月儿点点头,端起药碗来一饮而尽。
她现在跟林清寒之间不清不楚的,她连个名分都没有,绝不能就这样怀了孕。
“小姐,”翠竹从袖口处取出个信件来,递到了林月儿的手中,“我去药房抓药时,遇到了顾远少爷,他将这信给我的。”
顾远跟林月儿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俩人感情一直很好。
林月儿打开信件一看:月儿,我听闻你近来遭遇之事,深感痛心,盼明夜子时一聚,你我筹谋将你救出之事。
林月儿撕掉了纸条,一颗心狂跳着。
她做梦都想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只是,林清寒不准她出门,她该如何见到他?入夜,林清寒的手下来告知林月儿去往书房。
林月儿朝着书房内走去。
此时,林清寒一席金丝线绣云纹鹤鸣的长袍,端坐在书岸前,他修长如玉的手握住毛笔,在宣纸上描摹着。
“哥哥。”林月儿走近了些,她柔柔道。
“磨墨。”男人说。
林月儿应下,站在他身边,一点点研磨墨汁。
“我听说,今日你喝了一碗药。”男人低醇磁性的嗓音不疾不徐的响起。
林月儿心底一惊。
他果然在监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