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赫宁没想到凌栩清竟然在离开皇宫之后还要耍那些小手段。
唇抿得直直的,脸色有些难看。
“孤知道了,孤会派太医好好给太子妃诊断诊断。”
此“诊断”可非彼“诊断”。
“太子妃胡言乱语,侧妃腹中是孤现在唯一的子嗣,不仅父皇母后看重,孤也不会容忍任何人让皇嗣有损失。”
君赫宁身体微微前倾,带着十分的压迫感,眼眸如深不见底的黑海,让人不寒而栗。
叶雅琴抬眸与太子对视,忍不住打了个颤。
“是,妾绝不敢做出任何伤害皇嗣伤害侧妃的事情。”
“嗯,若是无事,就退下吧。”
君赫宁挥了挥手,语气冷漠。
“谢殿下,妾告退。”
叶雅琴赶忙起身,一直跪着的腿有些麻,身子颤了颤,在襄绫的搀扶下,脚步踉跄地转身离开了毓德殿。
栖鸾殿。
自从君赫宁派了个太医过来,凌栩清每日都如同置身于噩梦之中,在太医的强硬逼迫下喝药。
她满心抗拒,拼命摇头,不想喝散发着苦涩气味的汤药,可太医却板着脸,冷冷地说这汤药只是让她表面虚弱罢了,是为了营造出一月后她暴毙的假象。
凌栩清不得不喝。
太医是太子的人,每日都铁面无情地守着,非要亲眼看着凌栩清喝下汤药才能放心离开。
凌栩清最开始是相信太医的话的,可随着离一个月的期限越发近了,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状况越来越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