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仅不能为你孕育皇嗣,现在还害你的第二个孩子差点小产,李太医说了,唐奉仪这一胎很难保全,能保到六七个月都得靠运气。”
唐奉仪这胎若是能安稳到七月份,对皇后而言,那就舍母保子,皇嗣是最重要的。
“母后,孤了解太子妃,她绝不可能伤害孤的孩子。”
君赫宁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他微微抬起头,直视着皇后的眼睛。
他对凌栩清的品性是了解的,她也许粗心,也许好心办坏事。
但心总是不坏的。
皇后的目光在太子身上停留,眼神中交织着失望和无奈,犹如一潭深水,蕴含着无尽的思绪。
在后宫浮沉的几十年里,她见识过太多善于伪装的女子,那些表面温柔善良,背地里却心狠手辣的面孔,她早已屡见不鲜。
而如今,她没想到自己亲生的儿子竟也和他父皇如出一辙,如此轻易地就被一个女人迷惑。
她微微抬起头,声音中带着几分悲凉。
“你作为太子,你觉得你一句相信能说服本宫吗?”
“本宫赏罚分明,处罚太子妃证据确凿,她从太医院拿药,竟从中偷偷拿出安胎药材给唐奉仪,还在本宫面前大言不惭地说她并不知情。”
皇后的语速逐渐加快,每一个字都仿佛从牙缝中挤出,其中的厉色丝毫不减。
她的手指紧紧握着扶手,关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显示出她内心对太子妃的愤怒和不满。
“即使糕点不是她有意为之,但她不仅犯了隐瞒不报之罪,也犯了失察之过,作为太子妃,这般德行有失,毫无管理能力,本宫收了她的金册有何不对?”
皇后的声音愈发严厉,如同一阵阵惊雷在君赫宁耳边炸响。
君赫宁面色凝重。
他知道凌栩清在管理中馈方面的确有所欠缺。
毕竟她之前从未接受过世家正统的教育,也没有学习过如何管理后宅之事。
如今东宫中进了诸多女子,她需要时间去学习和适应,而不是直接被剥夺权利。
君赫宁深吸一口气,他缓缓抬起头,直视着皇后的眼睛,声音中带着一丝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