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

“时下最流行的女性个人助手名字是：小薇、小芳、小青、小爱、小美、美美、仙女儿、美人儿、亲亲、心肝儿……”

“停停停停停！”何放忙道。“算了算了，还是我自己想吧。”

“好的。”娜娜闭上了嘴巴。

何放又绞尽脑汁纠结了半晌，还是没想出一个合适的名字。

“呃，先设置相貌和身材吧，名字最后再说。”

何放伸手点了一下相貌设置的界面，又看了下身材设置的界面。

“乖乖！这么复杂？！连每一根骨头的形状都可以设置？”何放吃了一惊。

“需要参考模板吗？”娜娜又问道。

“这样子的设置，每天都能进行更改吗？”何放问道。

“大学生用户每两周只能修改一次。”娜娜答道。“遇到版本更新时可以多一次设置的机会。”

“好，先看下模板吧。”

虚拟界面展开，同时罗列出1种头部模板和1种身体模板。

何放左右滑动了一下，各种容貌、体型、肤色的模板数量至少有上千种。

何放看得眼都直了。

“呃……有没有更简略一些的模板？太眼花缭乱了！”

“当然有。”

娜娜话音刚落，图像界面变成了文字的分类界面。

何放凑上去一看，只见上面写道：

快捷模板，请选择风格——

窈窕淑女、霹雳娇娃、清纯少女、

腹黑姐姐、教导主任、亚马逊战士、

包租婆、时尚柜姐、青涩女秘书、

太空精英、嘻哈达人、电竞女玩家、

篮球宝贝、摇滚公主、汉服美人、

女魔术师、古惑女、女司机、

神奇女郎、妖精女王、欧克大妈

……

何放只要一点击其中的某个选项，娜娜的外貌、身材和打扮就会立即变幻成这个选项的预览形象。

更加眼花缭乱了！奇怪的xp又增加了！

“如果我确定选择其中的一种，之后的两个星期，你就会变成那个样子，对吧？”何放问道。

“是的。”娜娜平静地答道。“快捷模板中包含的新的性格也会马上生效。”

何放挠了挠头道：“我有个小小的顾虑，说出来你可别笑话我。”

“不会的。”娜娜的语气中充满了善解人意。

“我很喜欢你的声音。”何放说道。“但是你长得太像白丽娜了。你可别误会，昨天‘我’……把你设置得很漂亮，简直可以说是美若天仙，但今天看你这么像白丽娜，让我有点不自在。可是，要让我把你的外貌改掉，我又担心你现在这个‘存在’就没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娜娜露出迷人的笑容。“你有些喜欢我，也想改变我，同时又生怕改变了我之后，我不再是那个你喜欢的我了。”

何放见她反应那么快，惊诧地点了点头。

“请放心，个人助手只是程序，不存在自我意识，而且你和我的互动，包括所有言行举止，都会永久记录下来，成为我程序中的一部分。换句话说，你既不用担心伤害我的‘自我’，因为我没有，也不必担心我会忘了你，因为我不会忘。”娜娜耐心地解释道。

听娜娜这么自然地说出这几句话，何放更加惊讶了。

这样的ai还说自己没有自我意识？我真不信！

“这样吧，改了外貌、身材之后，你能不能不改声音？”何放问道。“还有，你的性格很好，性格能不能也不改？”

“可以。”娜娜点点头。

“好吧，那我选……”

何放举起手臂，犹豫了一会，终于朝着虚拟界面按了下去。

教导主任！就选你啦！

沙滩上身着白色长裙、千娇百媚的娜娜刹那间变成了身穿黑色套装、一头精干的短发、戴一副黑边眼镜、认真严谨、德高望重、年过五旬的学生之友。

“你觉得怎么样？”娜娜问道，嗓音还是那般妖娆婀娜。

“噗，太违和了……”

何放显然高估了自己的接受能力。

“我现在的声音比较适合以下这些风格：窈窕淑女、腹黑姐姐、时尚柜姐……”娜娜根据何放的反应说道。

“不不不，等等。”何放说道。“能不能把年纪调小几岁？”

“可以。要让我变成几岁？”

“我想想……”何放一拍脑袋道。“要不就18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