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车上，唐颜看着手机，我看着唐颜。早上的火车人并不多，或许更多的人会在途经地上车。我们面对面坐着，我终于忍受不了这沉默，于是我坐到唐颜身边搂住她，问：“在干什么呢？”

“别总用那个南方调儿，你不是北京人吗？”

“北京话也偏普通话。”

唐颜一阵无语，回答我的发问：“我在看南京的工作。”

“你还当陪酒？”

“我到南京之后，就做个纯粹的调酒师，偶尔也能唱唱歌。”

“我们去南京后，我手里有五万块钱，我妈说能十五万，我再借点咱先把房子首付付了。等我升了职，资金周转开了，买完车，咱就商量婚事，行吗？”

“我还有十五万能拿出来，要不是理想国去年翻修，也许到现在我最多拿出三万。”

“还不够，你想买多大的房子呢？”

“八十平就够了吧，两室一厅的那种。”

“在南京，那样的房子首付至少60万。咱再买个好地段，大概要80万左右吧。”

她沉默，又接着说：“算上买车钱，还差85万吧。”

“对了。”我想起了什么，从手提包里翻出那张赵相赫塞在红包里的银行卡，我扯下粘着胶布的纸条，上面写着：我就知道你不会要现金但又会给我面子收下一部分。这卡里有八十万，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你也该找个女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