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个贱妇!”家里男人死了,跑那么快!
被“飞黄腾达”这四个字,迷了眼。
只能等那个不争气的回来问清楚。
一直等到傍晚,丁飞才慢慢悠悠的进门,满身的酒味,要是换以前,丁飞媳妇早让他滚出去,在外面过夜了。
“哎呀!喝得真尽兴呀!”
丁飞媳妇,姜氏,把水放在旁边,问:“你哪来的钱喝酒?”
丁飞倒在床上,嘴巴嘟嘟囔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姜氏二话不说,把水泼在他的裤裆上。
熟练得不像是第一次这么干。
烧开的水,本来还迷迷糊糊的丁飞瞬间暴起。
“啊啊啊!我艹,裤裆着火了,我要当太监了!”
姜氏慢条斯理的整理头发,斜眼看跟个猴一样的丁飞。
“别叫了,本来就那么大点,跟太监有什么区别~”
“你这婆娘,你谋害亲夫呀你!”
丁飞被烫了,也清醒了,不满地嘟囔。
“烫不死你!又不是开水!”
“温水也不能往我这泼,你都几次了!”
“我就爱,有本事休了我。”
丁飞“嘿嘿”一笑,“我倒是相信,你可是我倾家荡产娶回来的媳妇,你走了我钱白花了。”
姜氏翻了个白眼,“当时要不是看你认字,给再多钱老娘都不会嫁给你,死穷的!对了,问你正事,你这几天天天往镇上跑,干什么?”
丁飞瘫在床上,不回答她,嘴角挂着笑。
姜氏火气一下就起来了,本来火就没下去,一脚踹过去,喊道:“问你话呢!聋了吧你!说话!”
“哎呀你!能不能温柔点!”
“说话,快点!”
丁飞被吼得浑身一哆嗦,咽了咽口水,道:“你还喊,你知不知道你男人马上就有钱了。”
这还真的榜上贵人了!
姜氏语气都好了点,问:“怎么回事?”
丁飞说:“我那天手痒痒,就打算去坊里打算弄……”
“你又去赌了!”
姜氏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迎春楼是县上的大酒楼,里面的菜贵得吓人。
一年的收成才能吃得起里面的一盘菜,迎春楼在港口,基本都是来往的商人吃得比较多。
“那个人是商人。”
“嗯哼,人家还说要带我做生意呢!”
姜氏眼神上下扫视面前一瘫的男人,怎么感觉都不靠谱。
这里的人点字,实在想不出他身上有什么能让人家带着做生意的。
“哎呀!你看你,又胡思乱想,我和人家赌,那天运气贼好,赢了不少钱,人家不在意那点毛毛雨,完了之后就请我喝酒,这一来一往不就熟了,什么都不懂你一天天就知道骂我,我告诉你,这可比村长给的毛毛多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