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周使者九皇子陈录刁难大渝,李砄等人连连受挫,被将将回国的李浔夺走了光芒,因此怀恨在心,于是就有了月上梢的事情。
一计不成,再生二计,当夜刺杀。
见刺杀无果,又挑动京城文人讨伐。
最后因御林卫那一环,最终导致事情失败。
此番过后,觉得远离京城动手,绝难再怀疑到自己头上,以利说动绝鹰山匪寇出手。
成了,他就是利益既得者。
不成,事情自也是能推脱出去,说匪寇是为李浔随行的那数十万两黄金而铤而走险。
反正最后也怀疑不到自己头上来。
且不说这种说法是不是事实,但将所有的事情串联起来,他李砄自然就是最受怀疑之人。
为什么无人去怀疑三皇子李槊了?
那是因为谁人都知他是一个醉心沙场的武夫,自然不会将那些阴谋诡计安到他身上。
至于六皇子李炙,一个看起来离皇位比李浔都还要远的皇子,谁人会想到他。
说来说去啊,一切的幕后黑手还是指向了李砄。
想通这一点,李砄都快要跳起来骂娘了。
甚至他都跑到李无畏那儿去解释,自己就算要争,也绝不可能干下这些卑鄙无底线的事情来。
可这种事儿能去解释吗?
最后只会越描越黑,将事情弄得更为糟糕。
难啊!
到底是在背后操纵着这一切?
“岑宝臣,让你查得那些查得怎么样了?”
李砄没有坐以待毙,自然是花费了些许精力去追查。
要是此事没有个着落,怕是睡觉也不会踏实。
“王爷。”
岑宝臣很是无奈的摇头叹了口气。
“既然那些人敢做这些事情,又怎么让我们抓到把柄了?”
听到岑宝臣说毫无收获,李砄当即就有些怒了。
“你们都是废物吗?”
“一说就不知道,不知道……”
“既然如此,那我养你们来干吗?”
“还不如养条狗。”
面对李砄的怒火,岑宝臣倒也半不慌张。
“王爷,此事做得太过隐讳,怕是要再花一点时间。”
“既然如此,还不如静静心,放松放松。”
“等心情放松,才更有精力想其他的嘛。”
岑宝臣说这话时,语气倒不觉得什么,但这表情怎么看都让人觉得有点猥琐。
岑宝臣长得倒也不猥琐,似是也做不出猥琐事之人,可此刻给人感觉怎么都不舒服。
而李浔听岑宝臣如此说,竟是脸上微微一喜,随后故做平淡的问道:“那里来的?”
“王爷,江南来的,绝对新鲜。”岑宝臣道。
说完,随即又补了一句。
“已安排在王爷房间。”
“好。”
李砄点头,背手而去。
岑宝臣见状,则是连忙跟了上去。
不多时,李砄来到客房,见到了岑宝臣准备的礼物。
“王爷觉得如何?”岑宝臣问道。
李砄双眼放光,抬手挥了挥。
岑宝臣会意,立马恭身退了出去。
等到房门一被关上,玉公子顿时失去了往日温尔文雅的形,眼中的精光充满着无尽的欲望。
不久,房间中传出一阵阵尖叫声,随即又是一阵痛苦的嘶喊声。
附近的仆人丫鬟听到声音,脸上尽是一阵恐惧之色,加快着脚步远离着这一片区域。
声音持续了很长时间,渐渐的由大变小,随后后院归于平静。
不知过了多久,李砄卧房吱呀一声从里被打了开来。
李砄面无表情的走了出来,用着锦帕不断的擦拭着双手。
“收拾了吧。”
瞧着慌忙跑过来的岑宝臣,李砄极阴沉着脸道。
岑宝臣连忙应声,抬手朝后招了招手,立马就有几名护院匆忙小跑了上来,小心翼翼的进入到李砄的卧房。
不多时,几名护院匆忙退出,岑宝臣也是恭身跟着退了下去。
离开后院之后,岑宝臣立马朝着那几人交待道:“记得处理干净一点。”
“是。”
几人应声,匆忙而去。
望着几名护院离去的背影,岑宝臣一阵无奈摇头叹气。
王爷做这种事情又不是第一次了,他又能如何?
再者王爷做的那些事情,他有什么资格评价了?
自己的一切不全都是王爷赐予的?
王爷若是想要收回,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情而已。
由他去吧,自己伺候好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