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怎样就怎样,跟我没关系。我跟她,只要她不招惹,我犯不着和她计较。”
“多大人了,怎么一点脑子不长呢?”
秦婳丢了话,不给秦棋再开口说话的机会,抬脚往客厅走了进去。
她真是奇怪秦棋这脑子究竟是怎么长得?不是说不聪明,可是在看人这方面,就像是小脑萎缩了一样。
秦韵那拙劣的手段?丝毫察觉不到异样?
还真是天下男人都一般,都爱吃那娇滴滴绿茶的一套。
事实证明,人想要作死的时候是不计较后果的。
“妈!赶紧走,现在被送到医院去了!”秦婳在房间里睡得好好的,就听见外面秦棋在大喊些什么。
她翻个身,拉过被子盖过脑袋,然而外面是越来越吵。
最终,秦婳忍无可忍,啪得一下开了灯,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三点十几分,她带着一身的起床气开了门,和正挨个敲门的秦棋打了照面。
她难掩怒意,攥紧门把手,咬牙切齿地瞪着秦棋,“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这几点了?你在闹些什么?”
“韵韵割腕自杀了!”
秦棋眸底一片猩红,整个人看上去格外憔悴。
医院。
原本秦婳并不打算来,但是担心单霜的心脏,还是跟着一起来了,到医院的时候秦韵还没从手术室出来。
一家人都到齐了,在手术室外候着。
秦婳不知从哪逃出了一个药丸,递给了单霜,“妈,这是对心脏好的补品,上次司奶奶给我的,吃了吧。”
“这会熬夜你不宜太劳累。”
单霜听到秦韵割腕自杀的消息时,心头还是不由得一紧,那么多年的养育之情,她也不可能一点不在乎。
这会脸色有些苍白,人看上去没有丝毫的精气神,接过小药丸,塞进了嘴里,勉强地扯着嘴角对女儿露出了个笑,“我们家婳婳什么时候都那么贴心,难为你一直惦记着了。”
“我们是一家人,互相照顾互相挂念都是应该的。”秦婳淡淡一笑。
单霜笑着叹息了一声,“秦韵这孩子,也不知是怎么的了,以前真的不是这样,就今天白天我还和你二哥说她无论如何都不会伤害自己。”
“谁知道这话刚说没多久,就出了这事,我是越来越看不懂她在想些什么了。”单霜坐在长椅上,视线看向还在亮红灯的手术室。
秦婳垂下眼眸,眸底情绪有些微妙,秦韵整这一出无非还是要继续上演苦肉计,醒来必然是有理由说是因为觉得自己太多余太对不起他们。
这种烂透了的法子也就只有秦韵爱用了。
她站在单霜的一侧,背靠在白墙上,半眯起眼睛,声音很轻,“等她醒来了问问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