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夫子整日带着江啸出去,也没有人管束。
说起来,这些时日,江御林忙得不可开交,似乎受到了皇帝的重任。
后宅的事情他都不怎么顾得上。
刘氏没有跟他隐瞒太多,只告诉江御林,说是周婉儿禁足也不安分,竟然在家里玩弄巫蛊之术,实在要好好教训一下,所以拨开了她身边伺候的人,又禁了她几日的水米。
江御林刚听的时候觉得不太好,可后面转念一想,沈湘欢被禁了几日的水米都没事,人不也是学乖了?
反正这两日他忙着,若是去找了周婉儿,只怕她又要哭,实在是忙着皇帝给的清查盐税的大案子,过些时日再放周婉儿出来也挺好的。
“嗯,儿子没有异议。”他点了点头。
这两日沈湘欢日子过得舒坦,没有人来烦她。
她收用的那些贿赂,因为身体好了,便不能够叫那些夫人以身体不适的名头叫人上门来送礼了
因此,沈湘欢最后出门去了,就以相约花会做诗的名头收用贿赂。
这日,沈湘欢从马球场子上出来,刚要换衣衫,就被人捂着嘴给拖走了。
她正要叫,抬眼一看,发现是魏翊....
见她安静下来,魏翊松开了她。
沈湘欢屡次被吓,略有微词,“王爷怎么总是这样出其不意?”
“本王是沈小姐见不得光的情人,自然要出其不意。”